“你好我要订购一间房。”女子笑着对面前的服务员说道,或许是女人也喜欢漂亮女人的缘故,服务员很热情的说道:“当然可以,我帮您看一下。”
乘着服务员低头的时候,女子快速的左右看了看,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不由的眼神一动,跟了上去。
“这个房间怎么样?”
等到服务员指着一个房间笑着介绍的时候。
女子已经消失无踪了。
……
棕榈阁向来有很多历史名人扎堆,尤其是作家和音乐家,他们对这种充斥着古老艺术的地方似乎尤其的喜爱。
马克米利瞪大眼睛四处寻找着记忆中的历史名人,可是看来看去,他都有种奇艺的感觉。
他感觉那人似乎是海明威,就是写老人与海的那个家伙。那人是jones,一个传奇的金融天才。
或许他们是,又或许不是。
马克米利喜欢这种时代感,喜欢时代中或是挣扎或是嘲笑或是引导的家伙们。
事实上他对东方的时代更感兴趣,但是作为一个喜欢写实和批评的家伙,马克米利终究还是没有在那个地方重生。
毕竟东方的这个时候有太多的沉默被埋在了土里。
这里很好,可以隔着大洋,不用在乎正确的毒舌吐槽。
就比如这里,懂王早年的时候把这里买了下来,还一幅艺术家的口吻说道:“自己买了一个艺术品。”结果没到几年就低价卖给了阿拉伯的王子,然后人家转手就高价卖给了以色列人。
或许这里面有什么糟糕的黑色交易,但是不得不说懂王就是懂王。
很早之前,他就学会了如何颠倒是非。
可恶,又想到了当初和克里斯一样加班的那些日子!
不过或许是马克米利的神色有些激动,大家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的小伙。
“真是一个俊小伙啊。”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太太裹了裹身上的披巾,不由的赞叹道。
“可不是吗?”一旁的老头神色更是痴迷。
马克米利感觉到屁股一紧,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他赶忙神色一肃,假装正经的开始就餐。
棕榈阁不大,从右手边的螺旋梯子下去,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吊顶灯,四周也就十多个正方形的桌子。之所以被命名为棕榈阁,似乎是因为中间摆放的绿植都是棕榈。
看到这个在后世经常出现在海南广州云南的植物,马克米利顿时感觉有些熟悉,在这异世他乡见到上辈子的东西总会有一种似乎是从梦中惊醒的割裂感。
马克米利就坐在一个靠着棕榈的桌子边,吃着早餐打量着身旁的植物。
比一半的成年人还高一个脑袋,笔直的叶子和枝干,让马克米利不由的想起来了上辈子的竹子。
味道倒是没有,又或许是这里的人们太过热爱香水,已经让马克米利失去了对淡香的捕捉能力。
就在马克米利观赏身旁植物的时候,一抹奶白出现在了叶片中间。
马克米利当时便是砸了嘴,喃喃自语道:“这叶子怎么那么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之前让马克米利有过一阵失神的女子已经坐在了马克米利的对面。
她的眼睛含着笑轻轻的弯成了月下撒着温柔的月光,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其中的那颗机灵的黑色星球,只留下如同宇宙空旷处的那种星空的空灵感。
漂亮的尖下巴打开,一颗可爱的小虎牙从左边露出头来,打破原本忧郁空灵的气质一丝明媚从其身上散发出来。
马克米利见此一愣,也是张嘴指了指自己的虎牙,他们两的虎牙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都是不对称的。
女子伸出手落落大方的说道:“你好,我叫娜塔莎,纽约经济日报的实习记者。”
……
马克米利终究还是被记者给缠上了,马克米利并不喜欢记者,却又很敬重记者。
事实上,马克米利认为记者分为两种,一种是学新闻的,一种是讲正义的。
学新闻的人只能沦为新闻工具中的一环,他们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对生活和未来没有过多的打算,而是选择活一天是一天,看着别人的美好就羡慕而模仿,看着别人的凄苦就可怜却远离。
至于正义的人,马克米利自认为达不到那种能够用精神满足自己的地步,他是一个俗人,顶多就是别人多了野心,于是他从一个边境县城走了出来,看到了这个时代,看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世俗场上的又一枚棋子。
马克米利看着娜塔莎伸出的手不由的一愣,自己有些犹豫的握了上去。
有点白,有点软,不敢用力捏,怕被发现自己刚才对这双手出现的奇怪想法。
“我叫……”
“马克米利.安,我知道,你已经在纽约出名了。”
娜塔莎的眼睛流露了一丝的狡猾,看着马克米利笑着说道:“所以你能给我签名吗?”
“在哪里签?”马克米利不由的好笑的问道。
“喏。”娜塔莎指着马克米利面前的空气笑道:“那里,那个是给我做独家专访的合同。”
马克米利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空气,抬眼看向娜塔莎。
要是克里斯这样对马克米利说,那么迎接克里斯的只有马克米利一幅你浪费了我三分钟的眼神。
但是对于娜塔莎,或者是其他任何人来坐在马克米利的这个位置,他们的眼神却都差不多。
无奈,除此之外夹杂了其他些或好或坏的念头。
世界对于这种长成了美好的人要么怀着恶意,要么怀着宽容。
很不幸虽然马克米利不是守序阵营的,但也不是邪恶阵营的。
就在两人僵持了几分钟,甚至马克米利的笑容都有些僵硬的时候,一旁的侍从终于把早餐给端了上来,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马克米利吐了一口气,看着娜塔莎笑道。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