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你母亲拿到优秀毕业生那天的画面。”
看着吉尔伯特一脸怀念的样子,马克米利有一个问题憋在嘴里十分想问,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着马克米利难受的样子吉尔伯特三世不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没事,我们今天就相当于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您的意思是您告白失败了?”
吉尔伯特脸色一黑,恶狠狠的说道:
“......闭嘴。”
“我母亲真有魅力。”
马克米利耸了耸肩,而面前的吉尔伯特三世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总之,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简直不配理查德那样的人。”
哦吼,还认识自家的便宜爹爹。
看着马克米利眼中八卦和奇怪的意味愈发浓郁,吉尔伯特三世迅速转移话题,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
吉尔伯特三世靠在椅子上。刚才他还像个回忆马克米利母亲的大叔,现在又变回了摩根士丹利的总监。
“那么,我们的年轻朋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的表情认真却又放松,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僵硬和难看。
“是打算踢掉摩根士丹利,跳槽到其他金融公司吗?还是说你想去对冲基金?”
这似乎是一场轻松的聊天。
“我也不会去对冲基金。”
“那是什么?”
“我要钱我要权。”
“那为什么不来摩根士丹利,在我们这里你会拥有更多的钱,更大的权。”
马克米利低头开始吃起饭后甜点,沉默了一下说道:“因为未来。”
“未来?”吉尔伯特三世笑了起来:“野心很大啊”
似乎是口渴了,吉尔伯特三世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那你打算怎么证明自己,投资人可不会把钱浪费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
“那只是现在,未来我会让他们所有人都尊敬我,害怕我,以及重视我。”
本该得到的嘲笑或者鼓励的俏皮话没有如同想象中到来,马克米利抬头看向吉尔伯特三世发现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几秒钟后,他突然回过神来。
“啊,抱歉。在耶鲁大学的时候,梅瑞也说过和你一样的话,她说她会让所有律师对其闻风丧胆。”
“真不像她说的话。”马克米利回忆着脑海中那个温柔的女子。
“可是,她做到了不是吗?”
马克米利点了点头,吉尔伯特三世接着说道:“那你不会来摩根士丹利了吗?”
“等我在纽约国家银行站稳脚跟后再考虑吧。没有背景支持一头闯进大公司,我可不想一点话语权都拿不到。至于纽约国家银行,按照家族约定这次应该到表格继承了。”
“……”
吉尔伯特三世摸了摸下巴。
“或许不是。”
“什么?”
“自己去查查吧。虽然你是梅瑞的儿子,但我不能告诉你摩根士丹利的机密。”
摩根士丹利的机密?看样子吉尔伯特三世悄悄地透露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股权问题?”马克米利皱起了眉毛,刚才他听说摩根士丹利是纽约国家银行的合伙人就感觉到奇怪,更奇怪的是纽约国家银行那些大股东大多都是包皮公司,只不是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资金,毕竟从那些大股东平分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这一点来看就很有问题。
不过马克米利并没有表现对这个消息有多少在意的地方。
有了多年的城府他已经学会了如何表达错误的情感来误导他人。
“对了,母亲没和你说什么吗?”
“她说让我教训教训你然后顺便帮帮你。”
原来给我两百万年薪的金融高管岗位是顺便帮帮吗?好家伙这是什么活菩萨?
“不过……”
短暂的沉默,吉尔伯特三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锁。
“你的表现一下你的能力。”
“非得这样吗?”
“对,非得这样。”
“......”
吉尔伯特三世似乎下定了某种觉醒,身体向桌子靠近。
“马克米利,我很希望你母亲和我的盟友关系能在你这一辈延续下去,但是我不能随便动用手中的权利,董事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我的敌人和盟友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能力,我才能说服他们一起来帮助你。”
帮助我?好家伙这不是在我身上下赌注吗?
马克米利有些犹豫了起来,他很希望能够获得一个说话有分量而且很有能力的家伙作为人脉,但是马克米利整理的报告都是未来的节点,在未来某个节点中如同猎豹出击一样迅速的咬住敌人的喉咙的。
这些报告或者这些机会,必须等到恰当的时机才能使用,过早过晚都不行,
“我的报告有,但是不能给您。”
“我发誓只有我自己知道,以我最小的女儿起誓。”
“即便如此,报告也不能给您。”
不过……
马克米利意识到这家伙提供的股权结构问题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欠他一份报酬了,而现在他又表明想要成为自己的人脉,那么投名状就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更何况,摩根士丹利的支持太诱人了。在任何地方,巨头的力量都是恐怖的。
“我们来打个赌吧。”
马克米利开始整理自己最近从父亲和文森特董事那里得到的消息。
“赌?”
“是的,马上到来的FOMC会议上,阿瑟·伯恩斯美联储主席会提高还是降低基准利率。赌一个力所能及的事情。”
“利率?”吉尔伯特三世耳朵眼睛猛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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