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帽这一声喊,屋里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来。说是赌场,前来参赌的实际上也就十来个人。只是他们穿着打扮都很讲究,明显都不是那种缺钱的主儿。这些人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陈大山一眼,便又全神贯注地扑回牌局,骰子撞击瓷碗的脆响再度在屋内炸开。“二狗子,你嚷嚷啥?”“谁他妈不要命了,敢来砸鹏哥的场子?”两个壮汉从旁边屋子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于此同时,堂屋阴影里又钻出两人,手中砍刀在灯光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