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阳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头脑精明。水果刀在指尖纷飞,快速地在慕容韵的病患处划开了一个大约三四毫米的小切口。可是,慕容韵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个……已经划开切口了。但我要用手掌的吸力,把里面的结节给吸出来。”“所以,我的手得……”“得放在上面。”陆晨阳也是一头细汗。感觉做这么一个小手术,比他在监狱里做换头手术还要累。慕容韵的脸蛋红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挺翘的鼻尖上同样出了一层细汗。心中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