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用。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羊皮纸啪地拍回桌面,震得墨迹晕染开来,但别指望这点小聪明能抵消你犯的错”。
他转身时黑袍带起气流。斯内普对着坩埚挥了下魔杖,沸腾的液体瞬间凝成冰蓝色晶体,把这些毒水晶磨成粉,记住——颗粒大过沙砾,就用你的牙齿当研钵。
话音未落,景黎已抄起玛瑙研杵。当第一声清脆的研磨声响起时,斯内普悄悄瞥向少年专注的侧脸,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
地窖的齿轮发出刺耳的转动声,斯内普魔杖一挥,铁锁应声而开。潮湿的霉味裹挟着最后一缕魔药气息涌进来,他盯着景黎沾满毒晶粉末的指尖,眼神像淬了毒的蛇信:“立刻滚出我的视线,要是再让夜游的巨蛛闻到你的气味,下次禁闭就用你的皮来封魔药瓶。”
景黎利落地将玛瑙研杵归位,沾着蓝紫色药渍的手指轻敲胸口行了个绅士礼。“感谢您的‘悉心教导’,教授。”他故意拉长尾音,暗金色眼眸闪过狡黠的光,“下次调配吐真剂时,我一定记得多加三滴月长石粉——就像您今晚暗示的那样。”
斯内普的魔杖瞬间抵住少年喉间,黑袍下传来压抑的低咒。景黎却笑着后退半步,靴跟在地窖石阶上敲出清脆声响:“当然,现在就回宿舍。”转身时他压低声音哼起校歌,潮湿的空气里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属于他的哼唱声。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螺旋楼梯尽头,魔药教授才冷哼一声,用魔杖将散落的毒触手扫进角落:油嘴滑舌的巨怪...
后面几星期景黎都会准时来到地窖里却惊奇的发现斯内普教授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慢慢卸下了防备,对景黎态度也软和了下来。
深秋的夜风裹着落叶拍打着地窖窗户,斯内普第三次发现景黎调配的补血剂完美达到十六道波纹震荡时,坩埚腾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紧绷的下颌线。勉强及格。他将批改过的羊皮纸甩在桌面,却没像往常那样刻薄地挑错,反而用魔杖轻点,让装着毒触手的玻璃罐滑向少年手边,试试改良版的束缚咒。
随着暮色渐深,地窖里的对话不再只有命令与嘲讽。当景黎某次失手打翻毒角兽黏液,斯内普甚至主动递来消解咒——尽管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扔烂抹布。最反常的是某个雨夜,少年整理陈年魔药典籍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补充:1892年的瘟疫记载在第三卷夹层里,那帮蠢货漏记了月光草的剂量。
月圆之夜的例行禁闭中,景黎擦着布满霉斑的铜制药罐,余光瞥见斯内普在烛光下批改作业的侧脸。魔药教授苍白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银质魔杖,当他第三次念错某个学生的名字时,景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预想中的斥责没有到来,只有突然熄灭的烛火掩盖住斯内普耳尖可疑的红晕,和他仓促转身时带倒的空烧杯发出的脆响。
时间悄然过去来到了万圣节前夕暮色笼罩霍格沃茨城堡,万圣节前夕的魔法狂欢悄然拉开帷幕。
城堡的走廊里,幽灵们比往常更加活跃,血人巴罗阴森的身影在石墙间忽隐忽现,他飘过时带起的寒气让走廊里的蜡烛火苗猛地窜高又迅速压低。皮皮鬼则兴奋地在头顶上乱窜,他“咻”地一下从天花板倒挂下来,对着路过的小巫师们做着鬼脸,还不时挥动魔杖变出一大把假蜘蛛,吓得低年级的小巫师们尖叫着四处逃窜,而他自己则发出得意的“咯咯”笑声。
在礼堂里,装饰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级长们指挥着家养小精灵,他们挥舞着魔杖,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成千上万只蝙蝠从房梁上倒挂下来,翅膀轻轻扇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巨大的南瓜灯被施了悬浮咒,缓缓升到礼堂中央,它们咧嘴大笑的表情在烛光的映照下格外生动,眼睛和嘴巴里跳动的火苗将整个礼堂染成温暖的橘色。桌子上突然冒出了冒着绿色烟雾的坩埚,烟雾缭绕间,隐隐能闻到一股神秘而奇特的味道。
作者碎碎念:
当最后一字打完,故事的余温却不肯消散。此刻读着这本书的你,愿意在平台点亮一颗星,或是留下只言片语吗?每个字都是穿越纸页的魔法,让我们的故事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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