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贾斯汀他们做好妆造并且对此非常满意,不过看到景黎顿时冒酸气了。
“行啊你,往那儿一站就跟自带聚光灯似的,以后聚会干脆别来了——省得女生们眼睛都长你身上,我们几个兄弟连端茶递水都轮不上!”
景黎单手插兜,冲两人挑眉一笑:“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天生招目光。要不这样——下次我戴个麻袋出门,给你们几个留条活路?”景黎臭屁的说道。
当景黎踏入礼堂的瞬间,走到哪儿都会激起一小片的哇声,对此景黎很受用。
他周身萦绕着青绿色的磷火,仿佛将禁林深处的幽冥之气都裹挟而来。撕裂的黑袍下,白骨关节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每一次抬手都带起细碎的骨鸣,却莫名契合着某种韵律。
右眼窝空洞中钻出的惨白蛆虫,每一只都裹着莹蓝黏液,在烛光下折射出诡异的瑰丽;而完好的左眼依旧明亮如琥珀,眼尾猩红血丝蔓延,慵懒笑意与腐烂面容交织,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他脖颈处半脱落的皮肤下,蜿蜒的血管竟呈现出蛇形游走的姿态,偶尔抽搐时,腐烂伤口里渗出的暗红色的血,在地面汇成诡异的图腾。
那些本该令人作呕的元素,却在他身上诡异地达成平衡——腐坏的血肉带着病态的诱惑,残缺的骨骼透着神秘的高贵,当他勾起嘴角,露出半截断裂的獠牙,腐烂气息中竟裹挟着龙血草的冷冽香气。整个礼堂的魔法灯光都仿佛黯淡下去,唯有他如同从禁忌魔法中诞生的造物,将恐怖与美感熔铸成独属于自己的致命魅力。
斯内普斜倚在礼堂石柱旁,魔杖尖无意识地敲打着石面。穹顶浮动的南瓜灯将景黎周身照得发亮,同学们簇拥着递来的糖果在他手中堆成小山,笑声像被施了膨胀咒般刺耳。他嗤笑一声,将杯中的南瓜汁搅出漩涡,“不过是耍些不入流的把戏,像只孔雀般炫耀尾羽。那些女孩怕是瞎了眼,看不出他话语间藏着多少虚情假意。”
当景黎仰头大笑时,发梢扫过脖颈的弧度让斯内普的目光猛然一滞。他迅速移开视线,指甲掐进杯壁:“招摇过市的跳梁小丑,总爱在姑娘们面前摆弄那点可怜的魔药学识。”瞥见某个女生将自制的糖蛤蟆塞进景黎掌心,他重重放下杯子,液体溅在袖口也浑然不觉:“倒是会讨小姑娘欢心,怎么不见在魔药课上有这等机灵?”喉间泛起莫名的酸涩,他猛地转身,黑袍扫落了窗台的蝙蝠装饰:“蠢货,全是蠢货。”却没发现自己离开时,频频回望的脚步比往常慢了三分。
但此时丝毫没人在意他的离去。
礼堂的南瓜灯突然诡异地明灭,乔治和弗雷德从人群中旋风般窜出。弗雷德一把勾住景黎肩膀,魔杖在指尖转出火星:“梅林的胡子!你这丧尸造型简直太酷了!都能把皮皮鬼都吓得落荒而逃!瞧瞧这半融化的眼球——”他伸手想戳景黎脸上的特效妆容,被乔治一把拍开。
“别乱动!这可是艺术品!”乔治踮着脚绕着景黎打转,连斗篷上的破布条都要仔细研究,“腐烂的牙齿、渗血的绷带,还有这瘸腿走路的架势——比我们新研制的‘尖叫骷髅糖’还带劲!”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掏出速写本:“说吧,兄弟,这设计灵感哪儿来的?透露点秘诀,我们的恶作剧道具店急需这种暗黑美学!”周围女生的惊叹声里,双胞胎像发现新玩具的地精,围着景黎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景黎被双胞胎缠得哭笑不得,“这灵感啊,得从麻瓜世界的‘丧尸电影’说起。”他打了个响指,魔杖尖甩出几缕幽蓝火花,在空中投射出模糊的动态画面——成群佝偻着身子的苍白人影,在废弃街道上蹒跚而行。
“这些麻瓜想象中的怪物,”景黎用魔杖戳了戳画面里张牙舞爪的丧尸,“没有魔法却能靠数量吞没整个城市。最妙的是他们对‘腐烂’的演绎——”他掀开袖口,露出用魔药调制的青灰色“皮肤”,“看这纹路,我用了月长石粉末模拟尸斑,再加上沼泽居屋的黏液让表面泛着诡异光泽。”
作者碎碎念:
屏幕前的朋友你们还在看吗?要是真的在不回复我的话我就派景黎去吃掉你们的脑子,桀桀桀桀桀~反派叉腰阴笑。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