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瞧瞧这椅子!”乔治一屁股坐在景黎的檀木太师椅上,故意夸张地扭了扭身子,“硬得能当飞天扫帚的板凳!”话音未落,弗雷德已经蹦上另一侧扶手,晃得整座椅子发出吱呀声响:“但奇怪得很!坐上去就感觉……”他突然压低声音,眼睛却亮得惊人,“好像能看见霍格沃茨的走廊任咱们摆布,费尔奇的扫帚都能听咱指挥!”
景黎搁下正在书写的预言家晚报。表面上,双胞胎依旧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连乔治鼻尖沾着的饼干渣都透着股熟悉的闹腾劲。可他分明看见,乔治弗雷德仰头大笑时,后颈暴起的青筋随着话语节奏微微颤动,像是某种蛰伏的力量正在苏醒。
“就像发明出全新的尖叫糖!”乔治猛地从椅子上弹起,魔杖在空中甩出一串火星,“那种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感觉!”弗雷德立刻接话,雀跃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比在霍格莫德搞恶作剧还刺激一百倍!”两人笑作一团,袍角带起的风掀翻桌上的羊皮纸,露出背面若隐若现的,与那把神秘龙椅同出一辙的雕花暗纹。
暮色漫进阁楼时,景黎将一本烫金封皮的古籍“无意”推到双胞胎面前。皮革封面上的蛇形纹路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弗雷德立刻像发现新玩具般凑过来:“这是《标准咒语7级》?不对,烫金花纹会动!”
“食死徒可不会跟你们玩把戏。”景黎指尖拂过书页,几道暗紫色咒文浮现在空中,“如果我们要去翻到巷玩的话,若遇到真正的黑巫师...”话音未落,乔治的魔杖尖突然迸出火星,他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他们会直接用阿瓦达索命?”
阁楼的机械钟突然发出齿轮卡壳的声响,景黎起身时黑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寒意:“你们以为恶作剧的烟雾弹,在真正的战斗中连挡箭牌都算不上。”他魔杖轻点,墙壁上浮现出食死徒集会的全息投影,黑袍翻飞间,魔力在虚空中缓缓旋转。
弗雷德攥紧了椅子扶手,喉结滚动:“可黑魔法不是被禁止的吗?”景黎轻笑一声,袖中滑出两把刻着火焰纹路的匕首,金属碰撞声清脆如骨裂:“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听他们的屁话,你看那个纯血贵族们不会几个黑魔法咒?如果他们想娶你们性命不就是弹指间的事吗?魔法部的禁令,能在钻心咒下保护你们?”他突然将匕首抛向空中,寒光闪过,阁楼的吊灯应声而碎,黑暗中唯有那双眼睛亮得瘆人,“记住——在食死徒眼里,你们那些小把戏,和麻瓜的玩具没什么区别。”
乔治弯腰捡起匕首,刀刃映出他兴奋到潮红的脸。弗雷德兴奋的说道:“你说的对极了没有这些本事我们怎么立足那...景黎会教我们真本事吧?”景黎背手走到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嘴角的弧度:“想学?先从破解这个钻心咒防御结界开始。”随着魔杖挥动,整面墙壁瞬间爬满荆棘状的黑色咒文,双胞胎对视一眼,刺激与激动在眼底翻涌,就像第一次打开恶作剧道具箱时那样。
这几天韦斯莱两兄弟一直在钻研黑魔法景黎也在忙碌熬魔药增龄剂为翻到巷做准备也时不时的指点两句。
“景黎!您看这个!”弗雷德像枚金色炮弹般撞进地下室,魔杖尖正滋滋冒火星,乔治举着烧焦的护腕跟在后面,两人鼻尖都沾着黑灰,却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们照着《禁忌防御术》第三章练了悬浮咒改良版——”乔治话没说完,弗雷德突然朝墙角的旧扫帚挥杖,扫帚瞬间化作满地木屑,“结果扫帚炸成烟花了!”
景黎挑眉看向满地狼藉,双胞胎立刻摆出标准的认错姿势——脑袋低垂却偷瞄他表情,脚尖无意识地踢着碎石。“不过!”弗雷德猛地抬头,雀斑下的眼睛亮得惊人,“刚才爆炸那刻,我好像摸到黑魔法能量流动的感觉了!”乔治掏出皱巴巴的羊皮纸,上面画满歪扭的符咒:“我们改良了三个手势,说不定能让咒力提升三成!”
当景黎抽出魔杖演示正确结印时,双胞胎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全神贯注。乔治咬着羽毛笔记录咒语波动频率,弗雷德则对着镜子反复纠正手势,连额前翘起的呆毛被汗水黏在脸上都浑然不觉。暮色渐浓时,地下室突然爆发出欢呼——他们终于成功让报废的坩埚悬浮旋转,周身环绕着幽蓝的防御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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