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身体已经十分疲劳,精神却依然很清醒。这是她素来养成的一种习惯,只要是在陌生的地方,即使再困再累,依旧能保持一丝警醒。翻来覆去,秦诗努力说服自己,不必如此惴惴不安地过一晚,秦木就在隔壁。可是,她似乎无法掩盖心底里那股莫名的不安。一直和大脑抗争到后半夜,秦诗的眼皮越来越沉,总算有了朦胧的睡意。“哒…哒…哒…”在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