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锐和陶姜上次提到的冯识约好见面时间后，一算郭戈铭还在帝都，就打电话希望郭戈铭能去作陪。要见的是别人，郭戈铭大概率会问问季明锐为啥要找他作陪，现在一听是见冯识，不用问也心下了然：他先前与冯识以对手的身份打过几次交道，发现这人有点深沉，具体来讲，就是性格跟季明锐有点像，为人严谨，不够活泛。这样两个人坐一起吃饭，多少会有点闷。而陶姜是季明锐的下属，自然也不能话太多，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