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从警局回来已经傍晚了,窗台外最后一缕夕阳从绣球花上跳了出去,萧荆禾在厨房忙,围着容历的黑蓝格子围裙。她探出头,看了玄关一眼:“回来了。”容历开了客厅的灯,走去厨房:“在做什么?”“意面。”她厨艺一般,很少下厨,只会一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