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囚室里,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浸染,有暗黑色已经干涸的,也有鲜红刚染上去的,完美的身形上现在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就连那张脸上,都有几道深深的伤痕。男人眸子半睁,身上的颜色比眼眸更深。“嘿,啊原,我又来了。”森拎着一个桶,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手上拿着一个和他不相称的勺子,从桶里舀出勺清澈的手,浇到他手腕上。“啊!”钟离原忍不住地从嗓子中发出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