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中,紫雾如汹涌的浪涛般翻涌着,那浓重的紫色在眼前肆意弥漫,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每一寸空气。
裴文渊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嘶鸣,尖锐而恐怖,最后一个字还在空气中颤抖,沈墨便猛地将他推开,身体踉跄着,脚步慌乱地冲出密道。
密道中的惊险过后,公堂之上又是另一番剑拔弩张的景象。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到凝固的气息。
崔无咎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他惊恐地瞪着沈墨,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
沈墨将王阿婆的铜钱一枚一枚按在公堂的案几上,手指触碰铜钱时,能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
铜钱排列成一个奇特的图案,紫色的光芒从铜钱上散发出来,那光芒如梦幻般柔和却又透着神秘,映照在案几上,赫然显现出秘库中石门上的纹路,那纹路在光芒下显得更加深邃。
“崔无咎每月用‘逆’字账本,将税银转至皇室秘库!”沈墨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公堂上炸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此时,沈墨心中充满了正义的激昂,他坚信自己的揭露能让真相大白。
话音未落,崔无咎身旁的衙役突然暴起,猛地砸碎了堂上的烛台。
“哐当”一声脆响,烛台碎片四溅,一股刺鼻的毒烟瞬间弥漫开来,那毒烟如黑色的妖雾,呛得众人咳嗽不止,喉咙仿佛被火灼烧一般难受。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如流星划过夜空。
裴文渊的长剑挥舞,剑气如虹,将毒烟斩断。
他面色冷峻,目光如炬,沉声道:“本官已掌握崔无咎贪墨的证据!”此刻,裴文渊表面镇定,内心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就在众人以为崔无咎即将伏法之时,沈墨突然上前,一把扯开崔无咎的衣襟。
在崔无咎的胸口,赫然露出一道狰狞的蛇形疤痕,那疤痕如扭曲的蚯蚓,与秘库中尸骨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逆向断肠引的实验品……”沈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丝悲悯与愤怒。
公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的惊呼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众人惊恐地望着崔无咎,仿佛看见了某种可怕的怪物。
就在这时,苏青梧的幻影突然出现在沈墨身旁。
她面色苍白,指尖残留的紫色痕迹轻轻划过皇室密信的边缘,那轻轻的摩挲声在寂静的公堂中格外清晰。
苏青梧心中既担忧着沈墨等人的安危,又为自己终于能揭露裴文渊的秘密而感到一丝欣慰,她深知这一步将会引发巨大的波澜,但为了真相,她必须这么做。
“裴大人的袖中铜钱,与秘库的密钥纹路完全吻合。”苏青梧的声音空灵而飘渺,却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裴文渊的伪装。
裴文渊听到这话,内心猛地一震,慌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仍强装镇定。
裴文渊的面具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将密信按在秘库的石门上。
石门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如同巨兽的咆哮,缓缓开启。
然而,就在石门开启的瞬间,裴文渊突然反手按住沈墨的咽喉,心中想着绝不能让自己的秘密泄露。
“逆向断肠引的最终目标,是活着的……”裴文渊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
话音未落,陆远手中的药瓶突然炸裂,“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那味道刺鼻得让人作呕。
此时,陆远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这一关键举动将会改变整个局势,成败在此一举,他既期待着能让裴文渊的阴谋败露,又害怕自己的行动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紫色的光芒照耀下,密信的夹层里赫然显现出一个“弑”字!
裴文渊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陆远,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你……你竟然……”此时,裴文渊内心的震惊与愤怒达到了顶点。
公堂之上,百姓的怒吼声如潮水般涌来,震耳欲聋,那声音仿佛要将公堂的屋顶掀翻。
裴文渊脸上伪装的冷静终于彻底崩塌,如同摔碎的瓷器,再也拼凑不完整。
他脖颈处的衣领被扯开,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逆向螺旋疤痕赫然出现,与崔无咎胸口的一模一样!
这疤痕如同一条扭曲的毒蛇,盘踞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沈墨,你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裴文渊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像是在嘲讽沈墨的无知,又像是在炫耀自己隐藏的更深的秘密。
就在这时,崔无咎的衙役们如同鬼魅般破窗而入,他们行动迅捷而无声,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公堂上回荡,每一步都敲击在沈墨的心脏上,让他的心也跟着剧烈跳动。
衙役们合力将秘库的石门重重关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是要将沈墨和所有的真相都封锁在黑暗之中。
石门上,那诡异的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如同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咔哒——”锁链扣合的声音在死寂的公堂上格外清晰,如同死神最后的判决。
裴文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游戏才刚刚开始……”】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