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瞅着那慢慢关上的石门,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那石门又大又沉,是用一种叫不上名儿的青灰色石头做的,上面刻着老复杂、看着就邪乎的花纹,就跟一只大怪兽慢慢合上的血盆大口似的,感觉要把他们全吞喽。
他一下子就觉得被一股要窒息的压迫感给罩住了,死亡的阴影在头顶上晃悠呢。
他麻溜儿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查看石门周围的地面和墙壁。
那石壁糙糙的,摸上去冰冰凉,冷得他一哆嗦。
地面上有不少碎石子和灰尘,可啥明显的印子都没有。
他拿手贴在地面上,感受着那些细微的高低不平,手指头碰到了一条特别不容易发现的缝儿。
他把眼睛眯起来,就着那暗暗的光线使劲儿看,发现这缝儿好像组成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图案。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石门的缝儿越来越小,光线也越来越暗。
空气里飘着一股烂乎乎的味儿,还掺和着尘土和血腥气,闻着就想吐。
沈墨心里一阵绝望,就好像被困在一个老大的坟墓里,就等着死期到了。
萧寒瞧见霍商一直瞅着石门上的一个装饰,那是一颗刻得特别精致的宝石。
那宝石闪着一种邪乎的光,就好像在勾着人去摸它呢。
他心里清楚霍商那贪婪的德行,故意拔高了声调说:“霍老板,我瞅你对这石门上的宝石可上心了啊!没准儿这就是打开石门的关键所在呢。你要是能把这石门打开,我就把那份皇室阴谋的文件分给你一半,咱俩一块儿享受荣华富贵,咋样?”
霍商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那贪婪劲儿全写在脸上了。
他早就对那份文件馋得不行了,现在有机会能拿到一半,心里更是兴奋得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就往前凑,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就想去摸那颗宝石。
“别碰!”沈墨在旁边一直盯着霍商的一举一动呢,同时还在琢磨自己发现的那些线索。
忽然间,他反应过来霍商这么干可能会触动啥机关,赶忙出声阻拦。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霍商的手指刚碰到宝石的时候,石门就“轰”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关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这时候,墙上好些个孔洞里“嗖嗖嗖”地射出数不清的毒针,朝着大家就飞过来了。
“真晦气!”裴文渊骂了一句,急忙闪到一边躲着。
萧寒呢,一下子拽住霍商,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拿他当了挡箭牌。
霍商“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像个刺猬似的,身上被毒针扎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来。
沈墨倒是没慌神儿,他就凭着之前发现的那些个线索,在石门旁边的墙上按了几个鼓起来的地方。
可谁能想到呢,石门不但没开,墙里还“嗖嗖嗖”地射出更多的毒针来。
这些毒针啊,比之前的可密得多了,速度也更快,冷不丁地就射过来,根本就躲不过去。
“咳咳……”沈墨被几根毒针给擦到了,那感觉,又疼又麻的。
他捂着伤口,咬着牙忍着疼,还在那一个劲儿地琢磨呢。
“沈墨,你到底能不能行啊?”裴文渊一边躲着毒针,一边着急地问。
“你给我闭嘴!”沈墨吼了一嗓子,“让我好好想想!”
这时间可紧得很呢,石门的缝越来越小了,他们剩下的时间没多少了。
沈墨的脑子就像风车似的转得飞快,把所有的线索都串到一块儿,就想找出打开石门的关键。
突然,他脑袋里像闪过一道光似的,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又仔细看了看石门上的花纹,发现这些花纹可不是随便刻上去的,是按照一定规律排列的呢。
他心里大概有了个想法,不过还不太敢肯定。
“萧寒啊。”沈墨眼睛看向萧寒,冲他招了招手,“你过来瞅瞅这些花纹,是不是有点像……”
话还没等他全说完呢,萧寒就把话茬给截住了:“我知道你想啥呢。”萧寒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很奇怪的光,“这些花纹啊,可太像……”
“像二十年前那场血案现场的……祭坛图案了!”萧寒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快得很,不过那语气里还是有一丁点儿不容易发现的哆嗦。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朝着石门正中间的一块图案指过去。
那图案可复杂得很,还透着一股邪性,数不清的线条和符号歪歪扭扭地凑在一起,就跟一张恶魔的脸似的,正朝着他们龇牙咧嘴地笑呢。
沈墨听了这话,“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一股凉气就从脚底板一下子冲到了脑瓜顶。
他以前在卷宗里看到过类似的图案,那就是二十年前发生那场大屠杀的地方——皇陵祭坛啊。
这时候他算是明白了,这石门可不是一般的石门,这就是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啊。
就在石门马上就要完全关上的节骨眼儿上,沈墨一下子把手朝着那恶魔脸图案的正中间伸了过去,然后使劲一按。
就听一阵特别刺耳的摩擦声传了出来,嘿,没想到那石门竟然慢悠悠地打开了。
紧接着,一股又冷又湿的空气“呼”地一下就扑了过来,还带着特别浓的血腥味儿和腐臭味儿,熏得人直想呕吐。
大伙刚从石门里出来,还没缓过神呢,就瞧见前面又是个又深又窄的通道。
通道两边的墙上啊,全刻着那种怪里怪气的图案。
就好像在黑暗里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人看似的,瞅着可吓人了,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萧寒猛地一下就抓住了沈墨的胳膊,声音又低又急地说道:“沈墨啊,你闻没闻到,有一股特别浓的血腥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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