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往前走呢,正好路过,四大药商郑家的地界,此地也是当地有名的古楼一条街,各种药材生意琳琅满目,上次药王大会,郑家也参加了,也是药王楼的四大药商之一,白泽就想顺便去看一下,这郑家在当地经营的怎么样,白泽和云芳一商量,云芳也同意了,正好考察一下,机会难得,就这样,白泽向人打听了,当地最大的药材铺,就在间的正中间,据说生意红火,白泽几人就顺着路人指明的方向,向前又走了大约两百米,在十字路口,靠北的位置,果然有间临街店铺,宽了下有四间房的面积,上面金字招牌,一个大大的郑字,门前车水马龙,进进出出不少人,看来生意不错,白泽让海山把马车赶到一边,和云芳、冷夕月、龙傲天,正准备进药铺,就听见里面一阵骚乱,白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几人就没往里进,站在台阶下往里观看。
原来里面有六个当差的,正在里面大吵大闹,白泽不知道什么事,就仔细听了下,这才明白,此地的府台大人,李大人前些天,身患恶疾,找了好多大夫,都没能治好,有人给推荐了郑家,知道郑家在当地很有名气,于是官府就派人找上了门,郑家的老东家年纪大了,本不想掺和官府的事,就想委婉的拒绝,奈何官府惹不起,最后没办法,就让儿子郑通替自己走一趟,临出门时,老东家还特意嘱咐儿子,如果不行,不要勉强,郑通呢年轻气盛,感觉自己有两下子,满不在乎,就跟着当差的去了,到那一问才知道,李大人只要阴天下雨腿疼得就受不了,最近越来越严重,吃了不少药,就没见起色,郑通呢跟在父亲身边也学了很多年,感觉这点病算不了什么,给李大人诊完脉,开了个药方,让人到郑家药铺,给抓的药,郑通就回家了,把这事给他父亲也说了,还信誓旦旦说,这点小事,要早找他,早就好了,老东家知道郑通的毛病,骄傲目中无人,迟早要吃大亏,就这样过了几天,郑通正在药铺忙活着呢,来了几个当差的,进来就砸东西,郑通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招呼人端茶递水,这通忙活,里面有个胖子,看来是当头的,把嘴一撇,问道你就是郑通啊,上次我们李大人就是你给治的病啊,郑通一听这才明白,赶紧回答,是啊,不知道李大人近况如何,胖子说,就你还会治病,我们大人,上次吃过你开的药,不紧没见轻,反而比原来还重了,你小子是不想活了,要不要我们把你抓到牢里,让你清醒清醒,郑通一听,脸上的汗也下来了,感觉自己的诊治没问题啊,怎么会越来越重呢,心里想不明白,他也知道,眼前这些当差的,没事还找点事呢,何况现在呢,赶紧让账房给拿了五十两银子,塞给了胖子,这小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这气顿时小了不少,你小子还算懂事,这样吧,我今天来,本想把你抓进去,把你这药铺,给关了,看你小子还年轻,在当地也做了不少事,我们大人说了,让你三天之内,把病给看好了,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说完把嘴一撇,扭头走了。
等这些人走后,郑通好半天才换过神来,忙让人去请父亲,商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办,正在这时,白泽从外面进来了,上前一抱拳,阁下就是郑家的少东家吗?郑通正想事呢,白泽这一打呼,他下意识的回了句,是啊,你有什么事?白泽一回头,给云芳使了个眼色,云芳从腰间把药王令牌取出来,往郑通面前一晃,郑通一看是药王令,不敢怠慢,他可知道这药王令的来历,听他父亲说了不止一次,如果不是药王楼的人,是不可能有这药王令的,赶紧把几人,让进内堂,这时老东家也来了,郑通一介绍,说面前的公子有药王令,老东家也是吃惊非小,忙问几人大名,白泽也没隐瞒,如实告知,把云芳几人,也做了介绍,老东家一听,是药王楼的楼主白泽到了,心里乐开了花,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这下好了,赶紧吩咐人,准备上等的酒席,要好好招待众人,白泽一摆手,老人家酒席先不着急,我来这也是顺路过来,刚才的事,我也听了七七八八,具体的你还要仔细介绍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解决,老东家让郑通把前前后后的事,又仔细说了一遍,有遗漏的地方,老东家又做了补充,白泽几人这才明白,看来这位李大人,虽说不是什么清官,可在当地也做了不少好事,只是最近急病缠身,无心料理政事,这才让手下人钻了空子,到处讨好处,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当然希望能医治好,毕竟在人家的管辖范围,虽说我郑家,贵为四大药商,可民不可与官斗,眼前的事,还真是棘手。
白泽点了点头,是啊,谁都不敢保证,自己是神医,什么病都能治,只能说尽力而为,当初创立药王楼也是想,多为老百姓做点事,解决病人的病痛,今天的事,是我赶上了,自当尽一份力,说到底也是自家的事,我岂有不管之理,不是说三天吗,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一早,我陪郑公子再去一趟,我如果不行,我再请朋友来帮忙,你们说呢?老东家是千恩万谢,不知说什么好了,让人把东跨院全腾出来,里外全打扫干净,被褥全换成新的,又让人把邻近门店的管事的,全都请来,招待白泽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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