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孝君好奇地问道,
“对了,你白天的时候不是说要有惊喜给我吗?不会是........”
少奶奶知道白孝君说的是什么,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说着,她起身离开了白孝君的怀抱,从梳妆台上拿出了一件叠得整齐的新衣服,
靛蓝色的布料上,暗纹竹叶栩栩如生,细密的针脚里藏着少女的心事,
少奶奶咬着下唇,脸颊泛起红晕,
这是我亲手做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闻言,白孝君当即褪去外衫,结实的胸膛裸露出来,白日里厮杀的血腥气尚未散尽,
穿上了这件新衣,白孝君发现竟然分毫不差,
“不错嘛,还挺合适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闻言,她的心中又是一阵羞涩,她总不能说是每一次在白孝君怀抱的时候,她都在感受白孝君的尺寸,
她羞得不敢直视对方,像是贴心的妻子一般,踮起脚尖整理领口,温热的呼吸扫过白孝君的喉结,
暧昧的气息在屋内渐渐弥漫开来..........
感受到这股气息,白孝君心头一阵悸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喉结滚动,猛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嘴上说着动听的情话,
“没有人说过你特别迷人吗?美丽的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引狼入室啊?”
面对这羞人的情话,少奶奶浑身发软,娇艳的脸庞埋进了白孝君的怀里,连耳垂都泛起醉人的绯红之色,
此时的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任由眼前的男人摆弄自己,
望着美味动人的女人,再加上还是在柳家,白孝君忍不住食指大动,一口气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
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少奶奶的绣鞋不知何时滑落,露出了裹着素绢的双足,
不知不觉间,一只脚把炕上的木头雕像踢到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只不过现在已经没人在乎了,
此时,窗外的月亮也似害了羞,悄悄躲进了云层之中,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悄无声息地站着一道人影,
柳老太太裹着黑披风站在冷风之中,听着里边的声音,作为一个过来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透过窗纸的破洞,屋内春光尽入眼底,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紧佛珠,硌得掌心生疼,指甲深深掐进皮肉也浑然不觉,
当看清那男人的面容时,浑浊的眼中腾起滔天怒意,竟是从白风寨救下自己儿媳的白孝君,
夜风卷起廊下褪色的白幡,发出凄厉的呜咽,
忽听得屋内传来少奶奶娇嗔的笑声,
哎呀,当心扯坏了线,
这声音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柳老太太心头,
她自己为柳家守寡到至今,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竟然做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这让她根本无法容忍,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柳家的清白,
这些时日,她从寨子里听到了不少白孝君的事迹,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令她很是忌惮,
显然今夜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只能静静等待着复仇的时机,
柳老太太在心底咬牙切齿,脚步无声地退去,
小娼妇......
一切云消雨歇过后,少奶奶抬起头,一脸深情地看着白孝君,
“孝君,你是不是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对方这么说,白孝君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啊,自己连眼前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此时的他顿时一阵尴尬,
“啊.............”
见状,女人当即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部,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哼,欺负了人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听好了,我叫姚玉莲,以后叫人家玉莲,”
第二天,晨光初现,姚玉莲推开房门,春日的暖阳洒在她脸上,映得肌肤胜雪,眸中含春,
麻嫂端着水盆路过,看着少奶奶眼角眉梢藏不住的笑意,不由得愣了神,这哪还有半分丧夫的模样?
就连家里的下人都感觉自家少奶奶有些不一样了,
而柳老太太正好踏出房门,与姚玉莲四目相对,
姚玉莲昨夜刚做了亏心事,害怕被老太太看出来,不敢与其对视,连忙低下了脑袋,
而她不知道的是,柳老太太昨晚一直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
老太太死死地盯着儿媳泛红的脸颊,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
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家儿子的地终究是插上了别家的犁,她迟早要好好整治一番这对奸夫淫妇,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她看着姚玉莲,怒火愈发浓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直接甩袖转身,回了房间,
屋内,供桌上柳少爷的牌位前的两支白蜡烛,烛火在风中不停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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