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角孙大夫(创作不易,求收藏,收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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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又将悟道茶还给巧樱,我还真怕被我给糟蹋了。巧樱却没接,用好看的大眼睛看我,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笑,“悟道茶送你,跟你换样东西,你给不给?”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妮子又打我主意了,“什么东西?”我问。

“玉髓芝,吴老板当铺里弄出来的,在你那!”巧樱磨着小虎牙看我。

我心虚地从须弥戒里取出一小块羊脂白玉般的玉片,正是玉髓芝。

当时巧樱干掉吴老板,又出手布个隐匿法阵,我搬空了吴老板的仓库,里面就有玉髓芝,也是唯一一件看得上眼的东西,其它的都是世俗珍玩,对我们没用处。

当时和巧樱研究过玉髓芝的作用,用玉髓芝冲水喝,能起到安神镇惊,提神醒脑的作用。在修炼时使用等同于悟道茶。所不同的是玉髓芝可反复使用,而悟道茶是消耗性的。

我将玉髓芝和悟道茶一同交给巧樱,巧樱眉开眼笑,小酒窝都快溢出蜜来。

巧樱收取悟道茶,却将玉髓芝随手递给红绫,红绫不解,巧樱说:“红绫嫂子,玉髓芝可是土之精,嫂子是大地之母,放你这可充分得到温养,七七四十九日后,交给青铃服食,能助青铃突破瓶颈。”

我恍然大悟,巧樱这是取土生金之法,将温养到极致的玉髓芝给青铃服用,母能令子实,效果自会加成,不禁暗赞巧樱的细心。

欢儿点餐回来,带回一劲爆消息,说天牖城有一神医,叫角孙大夫,一手针术出神入化,针到病除,尤善治耳疾。角孙大夫俗家姓谢,十六年前遗失一女,名谢巧樱。

我们都将目光看向巧樱,我记得巧樱说过,她是孤儿,是十六年前师尊下山带回谷的,天香的很多女孩都是孤儿。

巧樱回忆起十六年前,她五岁,爹爹和娘亲带她去赶集,爹爹抱着她,她手里拿着串五颜六色的纸风车,看见卖糖人的,见巧樱喜欢,爹爹买了一只。小巧樱一手拿纸风车,一手拿糖人,被爹爹反抱在怀里。走着走着,前面行来一队官兵,为首的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百姓纷纷让道。巧樱爹爹和娘亲被人群挤到边上,官兵过后,背后商铺发生火灾,行人奔走相救。爹爹血气方刚,将小巧樱递给娘亲,然后上前救火。娘亲抱着小巧樱,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跺着步在巷子口等候。

巧樱记得清清楚楚,她看见两个醉汉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操起地上的石头朝娘亲头上砸去。娘亲倒地不起,血流如注。一醉汉捂住小巧樱的嘴,抱着小巧樱迅速离开,风车和糖人掉在地上。

巧樱对爹爹和娘亲的记忆到此为止。

醉汉是俩赌徒,赌输急红了眼,拐走小巧樱后转手卖给一姓吴的员外,员外有一傻儿子,八九岁了便后连擦屁股都不会,整天流淌哈喇子傻笑。吴员外看小巧樱俊俏,欲给傻儿子当童养媳,傻儿子别的不知道,只知小巧樱是自己未来的媳妇,每天的乐趣就是欺负小巧樱。一年不到,小巧樱已遍体鳞伤。小巧樱忍无可忍,找机会逃了出来,怕被员外抓回去,专往乡下和山里跑,不到一个月,小巧樱已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后来被师尊在一处山谷捡到带回天香楼。

巧樱想起过往,不禁流下眼泪,她也想过寻找爹娘,但茫茫人海,不知从何寻起。

看巧樱流泪,我也是不忍,安慰说:“巧樱,不如,我现在带你去找角孙大夫!”

巧樱看了一下众人,犹豫了一下说,“待姐妹们用过餐,我们一起去!”

我想想说:“算了,还是我跟你去吧,如果角孙大夫真是令尊,回头再带她们拜见也不迟!”

巧樱乖巧地点头。我有自己的私心,如果角孙大夫真是巧樱的爹爹,那实际上也是我的岳父了,拜见岳父大人带着一众娘子军去,我不被角孙大夫拆了才怪。

其他女孩也不起哄,默认了我的决定,只有霜儿说:“师父师娘,霜儿跟你们去!”

巧樱看着霜儿,点点头。

我带着巧樱,霜儿走出酒楼。一路打听,往角孙大夫的医馆寻去。

穿过五六条街,拐了不知多少路口,最后在一个稍显偏僻的小巷看到一条排长队的人,上去打听,有人告诉我们说前面就是角孙大夫的医馆,他们都是排队看病的。还对我们说要看病就排队。

我们往前走,来到医馆门口,被一小药童拦住,小药童说,师父在里面施针,要看病往后排队。我想和小药童理论,被巧樱拉住:“天问,我们等等吧,病人要紧?”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病人陆陆续续散去,我们走进医馆,角孙大夫坐在桌前,长相敦厚,态度谦和,精神矍铄,留着一缕花白胡须。角孙大夫看见我们,谦恭地说,“三位有何不适?”

巧樱坐在诊桌前,看着角孙大夫流泪,角孙大夫不解,说:“姑娘可是有何心事?”

巧樱流泪,缓缓地说,“十六年前,小巷口……纸风车,糖人……”

角孙大夫身形一震,脸色巨变,既而喜疑交加。

巧樱流泪,泣不成声。我冲角孙大夫抱拳行礼,说,“角孙大夫十六年前可是遗失一女?”

角孙大夫腾地站起,“少侠从何而知?”

我直视角孙大夫,“可是小名叫巧樱,角孙大夫俗家姓谢?”

角孙大夫大喜,“少侠可是见过小女?”

我点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角孙大夫拉起哭泣的巧樱,细细端详,良久大喜,“樱儿,你可是我的樱儿?”

巧樱点头,梨花带雨。

角孙大夫老泪纵横,“你真是我的樱儿!”

巧樱放声哭泣,“爹爹,巧樱终于找到你了!”说完扑进角孙大夫怀里,呜呜哭泣。霜儿在一边跟着流泪。

角孙大夫拍着巧樱后背,老泪纵横,“樱儿,爹爹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你都到哪了,爹爹找得你好苦!”

巧樱流着泪问:“爹爹,娘亲呢?娘亲在哪?娘亲还好吗?”

角孙大夫忍住老泪,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对旁边的小药童说,“翳风,关门,今天暂停会诊!”

小药童恭恭敬敬地行礼,“是,师父!”

角孙大夫又冲里屋叫道:“消乐,丝空!”

“师父,消乐在,丝空收拾药柜,一会儿就来!”里屋又走出一个小药童,约八九岁,长得虎头虎脑的。

“不用收拾了,叫丝空出来吧!”角孙大夫说。

“是,师父!”消乐行礼,走进里间。

不一会,消乐带着一个小女孩出来,约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俊俏可爱。

“师父,您找我?”小女孩看见我和巧樱,霜儿,俏皮地伸伸小舌头。

“从现在起,休假两天。你去和翳风把门关了,顺便贴张告示。”

“是,师父!”小女孩说着,陪小药童一起去关店门,经过我们身边时,好奇地打量了好几眼。

角孙大夫冲我和巧樱说,“他们是我的徒弟!咱们上楼说。”

我和巧樱,霜儿跟着角孙大夫走上二楼,在一个雅间坐下。消乐给我们沏茶,然后垂手站在角孙大夫身旁。

角孙大夫叹了口气说,“樱儿,那日我随大众扑灭火灾,回头去寻你和你娘亲,却见你娘亲倒在巷子口,头部受伤昏迷,你已不见踪影,纸风车和糖人掉在地上,我就知你们定遭歹人暗算。我遍寻你不得,将你娘亲送到最近医馆救治,幸无大碍。”角孙大夫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组纸风车和一个小糖人。

巧樱一看,正是她当年手里拿的纸风车和小糖人。

角孙大夫又说,“你娘自从把你弄丢后,每天自责,以泪洗面,再加上头部受伤,不久便精神失常,四处乱跑,到处寻你。有一天趁我不备,你娘亲上山寻你,不慎坠崖身亡!”

巧樱泪如雨下,角孙大夫也是老泪纵横。“我们报官,官府查了一阵,不了了之。那天失火的是一药铺,药铺老板过意不去,将我推荐给一老郎中学医术,老郎中正是我徒儿丝空的外公。丝空的舅舅没有天赋,于是对我倾囊相授。学成后我游历天下,一边行医一边寻你的下落,历经十年,仍无结果。后我回到老郎中的医馆,老郎中已经过世,我看丝空有天赋,便收为弟子,以续老郎中衣钵。”

这时丝空和翳风走上来,站在角孙大夫身边。

角孙大夫问巧樱,“樱儿,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巧樱把记忆中的事讲述了一遍,又接着说:“师尊将我带回天香楼,问我可记得我的姓名,我只记得娘亲叫我巧樱,爹爹姓谢,师尊将我取名谢巧樱。我在天香修习武术,法术,医术,机关术和法阵,师尊见我机关术和法阵有天赋,于是将我提到天工亭钻研法阵。”

角孙大夫看向我,“这位少侠是……”

巧樱小脸一红,“他叫天问,现在,现在……算是巧樱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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