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总督杨鹤的奏报
辛未年三月初一,三边总督杨鹤上奏说:保安县失陷之后,如果没有大军协助剿灭,很难彻底消灭贼寇。我在二月初二整顿部队,前往延安,督促部队进攻。
靖边道李若梓、榆林道张福臻等的大军都已集结,经过几次战斗,都取得了胜利,神一元已经被擒获并处决。命令官兵占据西山,切断贼寇的水源,贼寇被困在孤城之中,很快就能攻下。不过,东边有河曲的贼寇,南边有韩城的贼寇,我将和巡抚练国事、洪承畴一起商量是招抚还是剿灭,根据实际情况来处理。
皇帝说:贼首已经被除掉,平定叛乱有望,应当迅速消灭贼寇,以安定地方。
刑科给事中常自裕因为流贼攻克宁塞、新安,攻破保安,宜川、韩城等地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于是上奏弹劾总督杨鹤。
他在奏章中说:杨鹤任职很久了,既不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消除隐患,又不能在动乱之后运筹帷幄,取得胜利。
他任由贼寇忽而攻打延绥,忽而攻打西庆,以前占据府谷,现在又掠夺保安,攻城屠邑,千里丘墟。从未听说他如何派遣将领,如何激励士兵,如何截击贼寇,如何斩获贼首。
他只是养尊处优,拿着节钺(权力的象征)自卫,难道不愧对自己作为国家屏障的责任吗?而且,塘报(军事报告)延迟了两三个月才到,他却把责任推给他人,试图逃避责任。
他的懦弱和怯懦已经让天下人笑话了,又怎么能指望他带领士兵平定祸乱呢?
我请求皇帝命令廷臣(朝廷大臣)讨论,如果杨鹤还有可用之处,就让他努力剿灭贼寇,争取弥补过错;如果他实在无可救药,就让他束身待罪,听从朝廷的处分。
总之,他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卸任,逃避责任。
至于宣大总督魏云中,听说河曲失陷,王国王樑战败后,他提兵前进,我很佩服他的勇气,以为他很快就能消灭贼寇,奏凯而归。
然而,他却徘徊观望,在远郊筑垒,不敢正视曲城,不敢向贼寇发射一箭。他为什么早上气势汹汹,晚上却萎靡不振呢?不过,他的勇气和谋略还是可以利用的,只要皇上稍微振作一下,他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
总之,这两位大臣只能作为一般的官员,而不是真正能够统领军队的将领。皇上善于识人,对这两位大臣的才能和品行自然有定论,不用我说了。
皇帝说:这两位大臣已经被命令戴罪立功了,如果他们再疏忽玩忽职守,就从重处分。
辛巳年,皇帝因为陕西遭受灾害,下令停止征收平凉、庆阳、延安三府新增的辽饷。这一决定是根据陕西巡抚练国事的建议而做出的。
河南巡按李日宣上奏说:河南辉县以北、山西陵川以南的地方,有个叫水峪的地方,那里有一伙回贼盘踞了数十年。
他们依靠险要的地势,出没为盗。只是因为这个地方处于两省交界,以前的地方官员隐瞒不报,导致问题越来越严重,难以解决。
最近,由于流贼猖獗,潞泽一带的官兵专注于西边的战事,回贼趁机频繁作乱。现在,山西冀北道王肇生联合河北监军道祝万龄,合兵剿灭。
我也下令让新河守道荆之琦会同游击贡某(名字不详)整顿部队,协助剿灭,务必要彻底消灭这些贼寇,以安定边境。
三边总督杨鹤报告说:在初三那天,定边副将张应昌带领部队攻破了庆阳的贼寇包围圈。贼寇随后派遣刘金、刘鸿儒请求招抚。杨鹤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到了初九,贼寇首领孙继业、茹成名等六十多人进入城中投降,并且归还了合水县知县蒋应昌以及保安县的官印。庆阳的贼寇于是被平定。
尽管此次贼寇被成功平定,但边疆地区的安稳局势仍需时刻加以维护。边疆的安宁与否关系着整个国家的稳定,绝不能因这一次的平定就掉以轻心。
虽然现在盗贼的骚乱暂时平息了,但是我们还得加强预防措施。朝廷得加把劲儿,把边疆的军队安排得更妥当,让那些驻守的士兵们时刻保持警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新麻烦。
另外,对地方官员的监督和管理也得更严格一些,不能再让他们藏着掖着不报,导致问题越来越严重。
朝廷还得把对他们的管理规定弄得更完善,让他们的生意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进行,这样就能避免因为他们的不规矩行为引起其他社会问题,帮助国家长期稳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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