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她好整以暇,半倚在榻前,把玩着手心的小药瓶。“主公……”这一句,饱含无奈。他抬手解了腰间的系带,那件松散的单衣便自然堆叠在了男人的腰际。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种人,穿或不穿,都性感得要命。这腰,她能玩一年……咳,姬染月迅速将视线挪到了他的后心处,那八有一个长约几寸的贯穿伤,原先凝结的薄薄的一层血痂已又了再度撕裂的迹象,“居然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