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卫生站,身上头上全是雪。秦霰卸下米面拍打沾身的雪花,李映棠边哈气边笑道:“你我同淋雪,也算共白头。”秦霰心头异样,酥麻麻,像触电。共白头,多么动听。文采不够,他不知道如何往下接,只能笨拙的关心:“冷不冷?我倒些热水让你泡一泡脚。”“我自己来,你给我煮碗疙瘩汤吧。”“好。”“等等!”李映棠从口袋掏出手套:“经过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