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不是爱掉眼泪的姑娘。但若是为了达成某些目的,她不介意掉几滴眼泪。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金豆子就扑簌簌滚落了下来。她的声音中,也染上了明显的哽咽,委屈却又懂事,“爷爷,你不用让陆浔或者钟听晚向我道歉。”“我和见月今天找杨科长开证明了,我俩能住招待所了。”“我下周入职前,会先住在招待所,今晚我就会搬出去。”“枝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