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江铮缓缓睁开了眼。房间的窗帘是合上的,但依旧隐隐有天光渗进来,晕染了一室朦胧。他这一晚一直睡得并不踏实,止痛药后来起了点药效来着,但效果甚微。力竭难支的虚脱感致使他意识涣散,但腰腹处难以忽视的痛感如影随形,迫使他在昏沉中断续地保持着支离破碎的清醒。眼皮有些沉,只粗略瞄了一眼天花板后又不受控制地阖上了。像是一台好不容易修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