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离出来的小型实验室內,只有明亮得刺眼的光打在手术台上,十厘米长的铁链经过层层缠绕困住了躺在台上的人。他没有四肢,刚切下不久的伤口处并没有止血,血液顺着手术台滴落下去。不过他却没有疼的嘶叫,只是发出些嗯嗯呜呜的音节,要是有人掰开他的嘴,就会看到他的舌头也被去除了。根本喊不出来。厚重的玻璃门被悄然推开,两个穿着无菌服的人抬着一米左右的正方形培养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