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梁璐老师发现所谓的青年才俊一去不返后,就气的大病一场。”
“孩子自然也是没有保住。”
“不仅是孩子没有保住,受限于当年的医疗条件,孩子流产时还给梁璐老师带来了永久性的伤害。”
“嗯?”
“梁璐老师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做母亲了。”
“啊?”
达康书记有些惊讶,虽然他对梁群峰老书记的家事有所耳闻,但是具体细节却是不甚清楚。
“那可就太可惜了。”
“当年我在省委秘书一处工作的时候,梁璐老师还住在省委家属院内,我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略微有些接触。”
“毫不夸张的说,她绝对是当年省委家属院的第一美人。”
“只是没想到遇人不淑,伤心又伤身。”
“这件事情,当年省委大院里也有些风声,不过涉及省韦班子成员的家庭隐私,当时的一把手下来封口令,相关的细节也没有传出来。”
“只是听说,这件事发生后,梁群峰同志本是半百的头发,一夜之间就全白了,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几岁。”
虽然达康书记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言辞间,满是对梁璐老师遇人不淑的惋惜和对梁群峰老书记的怜悯。
“是啊,这件事对梁家人打击实在太大了,自己奉若珍宝的女儿,被人玩腻了弃之如敝履,谁能不生气不动怒呢?”
“可惜这位“青年才俊”早已身在阿美莉卡,梁书记也无能为力。”
“哼!”
达康书记轻哼一声。
“天道好轮回,他自有被人收拾的时候。”
“这件事对梁璐老师的打击太大了,此后十来年,梁璐老师都拒绝接触同龄男性,没有和任何人发生感情关系,知道后来汉大政法系录取了一位来自盐台山区的农村学生。”
“我是盐台人,盐台什么样我最清楚。”
“我们盐台人多地少,土地贫瘠,盐台山区尤甚,普通家庭想吃饱饭都不是容易事。”
“但这个农村学生确偏偏不同,虽然是打小几一顿饱一顿,甚至偶尔三天饿九顿。但偏偏生了个一米八三的大高个。”
“光个子高也罢了,这个农村娃还尤一身健硕的肌肉,八块腹肌,性张力慢慢。”
“若是仅仅如此,那也只是有些突出,还不够顶尖。”
“这位新同学,皮肤白皙,光滑细腻,活脱脱的一个白面小书生。”
“如果仅仅是长的好,那也仅仅是一个花瓶罢了,虽然花瓶很美,但终归只是装饰,上不得台面。”
“而这位却是政法系的“鲜肉学霸”。”
“入学成绩就是全系第一,入学后各门功课的成绩也保持在全系前三水平,综合第一。”
“如果只是成绩好,那可能只是一个书呆子。在高中可能是还不错,但是在大学那就有所欠缺了。”
“而这位农家子弟,不仅成绩好,出事圆融,待人接物游刃有余。算是学术社交型复合人才。”
“大二就开始担任系学生会主席一职,大三担任全校学生会主席,多次承办学校大型活动,效果出彩,工作能力在师生中收到广泛好评。”
“这个优秀的学生自然是落入了梁璐老师的法眼,甚至早就水泥封心的她,封心水泥都要裂开了。”
“这个农家子弟该不会就是祁同伟吧?”
李da康听了丁义珍的讲述,感觉这个人神似祁同伟。
“对,就是当年的祁ting长。”
“呵,真有这么优秀?”
李da康的语气有几分怀疑,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服。
“呃……,在当年的汉大确实不错了,但和您比,还是差点……”
“行了,别拍马屁。”
达康书记出言打断丁义珍的马屁,但是自得的神情和飞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毕竟,哪有不爱听奉承话的人类呢。
“梁璐老师从大一就盯上了祁同伟这个俊后生,利用自己政法系辅导员的身份,多次创造两个人单独接触的机会,旁敲侧击的向祁同伟表达自己爱意。”
“但是,当年的祁ting长还不到二十岁,梁璐老师已经三十,两人年龄相差十年啊,这差距确实大了点。”
“再加上祁同伟在学校担任学生会主席,经常接触学校各级领导,私交也不错,关于梁璐老师的风声多少也听到过一些。”
“所以,祁同伟当时采取的策略就是躲。”
“他知道,梁璐老师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辅导员,家中更有一个位高权重的老父亲。”
“更何况,当时的大学生没有自由求职这一说,只能等学校和用人单位的安排分配,整个汉大政法系学生的工作分配权都捏在梁书记手中。”
“所以,祁同伟不敢正面拒绝梁璐,他只能选择逃避。”
“希望通过逃避躲争取一些时间,兴许时间长了,梁璐老师有了新目标,也就放过自己了。”
“但是,感情的事情,怎么会轻易如人所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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