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站在顾氏集团旗下的高端美容院里，水晶吊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顾雪儿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红色裙摆扫过真皮沙发。
林总监这是要收徒？顾雪儿挑眉，我怕自己学不会您的本事。
本事是学来的，不是生来就有的。林菲菲微笑，就像顾小姐的脸，不也是后天加工的？
顾雪儿的脸瞬间阴沉。她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那里有一道极细的疤痕——去年在韩国整容留下的。
林总监说笑了。顾雪儿冷笑，我倒要看看，您能教我什么。
三天后的客户提案会上，林菲菲将演示文稿推给顾雪儿：今天你主汇报。
顾雪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扫了眼PPT，发现所有数据都被替换成了乱码。
林总监，这是怎么回事？她质问。
怎么回事？林菲菲挑眉，顾小姐连基本的数据备份都不会？
会议室陷入死寂。顾雪儿求助地看向顾祝凡，后者面无表情地低头看文件。
抱歉，我突然不舒服。顾雪儿抓起包冲出会议室。
林菲菲摸出口红，按下录音键。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深夜的研发部灯火通明。林菲菲将最后一份实验报告锁进保险柜，转身撞上顾祝凡。
顾总？她惊讶，这么晚了——
陪我喝酒。顾祝凡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瓶，眼中闪过一丝猩红。
林菲菲犹豫片刻，跟着他走进电梯。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外，城市夜景如银河倾泻。
为什么收顾雪儿为徒？顾祝凡突然发问，酒气混着雪松香水扑面而来。
因为她需要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管理者。林菲菲避开他的目光。
管理者？顾祝凡冷笑，她连自己都管不好。
林菲菲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周远发来的消息：小心顾雪儿的美甲。
她抬头看向顾祝凡，后者正盯着她的手机屏幕。
周远？顾祝凡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林菲菲还没来得及回答，顾祝凡突然将她抵在墙上，疯狂地吻她。他的舌尖带着威士忌的辛辣，牙齿几乎要咬破她的嘴唇。
顾祝凡！林菲菲奋力推开他，你发什么疯？
顾祝凡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滚...
林菲菲抓起包冲出公寓。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整理衣衫，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玫瑰香水味——与顾雪儿美甲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三天后的行业峰会上，林菲菲带着顾雪儿出席。镁光灯下，顾雪儿的美甲在红毯上折射出妖异的光。
林总监，听说您收了顾小姐为徒？记者提问。
是的，顾小姐很有潜力。林菲菲微笑。
潜力？顾雪儿突然开口，林总监教我的，可不止这些。
全场哗然。林菲菲皱眉看向顾雪儿，后者却突然干呕起来。
顾小姐，你没事吧？林菲菲上前搀扶。
别碰我！顾雪儿尖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她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顾小姐的脸，不也是后天加工的？
林菲菲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是三天前她在美容院说的话。
林总监，您这是职场霸凌！顾雪儿哭喊道，我要告你！
现场一片混乱。林菲菲摸出口红，发现录音键不知何时被关闭。
顾小姐，她冷笑，你确定要这样玩？
林菲菲按下手机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对话响起：林总监教我的，可不止这些。顾雪儿的声音充满暗示，还有如何爬上顾总的床......
全场死寂。顾雪儿的脸瞬间煞白。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质问。
因为我也会录音。林菲菲晃了晃手机，顾小姐，要继续吗？
顾雪儿尖叫着跑出会场。林菲菲看向台下的顾祝凡，后者正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深夜的实验室里，林菲菲将录音证据备份。玻璃窗外，暴雨如注。
林总监。周远突然出现，浑身湿透，顾总让我转告您——
转告什么？林菲菲转身，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这是顾雪儿的整容记录。周远说，还有她与李明的资金往来。
林菲菲接过文件，手指突然顿住。她注意到顾雪儿的整容医院地址，与顾老爷办公室窗帘的供应商地址相同。
周远，她问，你到底是谁？
周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顾祝凡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眼神冰冷。
林菲菲，他说，跟我去见爷爷。
林菲菲跟着顾祝凡走进顾氏老宅。大厅里，顾老爷正坐在轮椅上，窗帘是血红色的丝绒。
菲菲啊，顾老爷微笑，听说你收了雪儿为徒？
是的，爷爷。林菲菲点头。
很好，顾老爷说，你们年轻人要多交流。
林菲菲注意到顾老爷的领带夹，与顾雪儿的美甲碎钻款式相同。
爷爷，顾祝凡突然开口，我有话要说。
顾老爷摆摆手：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林菲菲跟着顾祝凡走出老宅。雨已经停了，月光洒在石板路上。
顾祝凡，她问，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顾祝凡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林菲菲，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更痛苦。
林菲菲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冲来。顾祝凡猛地推开她，自己却被撞飞。
顾祝凡！林菲菲尖叫着扑向他。
顾祝凡躺在血泊中，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保护好......孩子......
林菲菲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顾祝凡闭上双眼，突然注意到他后颈的红肿——与周远那天的位置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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