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冲方雨馨眨巴了一下眼睛：“真的？我唱歌这么好听的？”
方雨馨撅了一下小嘴，翻起一个可爱的白眼：“美得你，只是像。”
张瑞宠溺的笑看着她。
以前的方雨馨，对他一直有戒心，有防备。
还是第一次和他拌嘴。
这也就意味着，方雨馨对他的心结，在慢慢的松开了。
吃完了小吃后，张瑞又继续拉着方雨馨逛街，本来还想给方雨馨买点什么。
但这丫头这次还真是脾气上来了，死活说什么都不要。
他要是敢买的话，方雨馨说她掉头就走，马上回家。
这丫头，还学会威胁人了。
不过她的威胁对张瑞还真有效，张瑞只得放弃。
等下午六点多，张瑞就把方雨馨送回家了。
正打算往家赶的时候，他接到了赵亮打来的电话。
不出乎张瑞的预料，赵亮是去找他洽谈下一步合作的事情。
张瑞来到赵亮家，赵亮这次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热情，还给张瑞递了烟。
张瑞看着手里的一包华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推了回去：“戒了。”
前世他可就是肺癌死的，烟这东西，这辈子就算了吧。
赵亮收回烟，感慨无比的看着张瑞：“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会什么仙术，短短一天的时间，十首歌，有五首都冲上了歌曲热榜，其中稻香还在新琅的热榜上面，张瑞，你这次火了啊！”
听到这个消息，张瑞心里除开对歌曲的爆火高兴之外，丝毫没有红的感觉。
只是点了点头：“赵叔，我们的合作？”
赵亮诧异：“你歌都这么火了，不打算趁热打铁，去娱乐圈试试？”
在他看来，换做任何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必然都会对娱乐圈充满向往。
张瑞却是笑着摇头：“那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我没那么艺术细胞。”
赵亮苦笑：“你还没那么多艺术细胞？那娱乐圈那些歌手可真没脸活了，你这些歌哪首不是艺术？”
张瑞道：“别人要拿它艺术我不介意，我更喜欢称，它是我的一个商业手段。”
赵亮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的沉稳，让我感觉你不像十八岁，倒像一个久经尘世的老狐狸。”
张瑞心里一颤，还真被赵亮说中了。
赵亮也没在歌上继续说，转移话题：“说合作吧，我们公司打算一次性支付你五万，签约十年！”
张瑞沉默少许：“二十万！”
赵亮皱眉，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台高了！张瑞，明人不说暗话，你迟早会卖了百音网吧，我们只是希望签一份合约，以后百音网就算不在你手里，也能继续为我们打广告，于你而言是纯赚！”
张瑞对于赵亮猜到他会卖百音网一点不意外。
就像他说的那样，百音网也是他的一个商业手段，他志不在此。
他道：“赵叔，既然你知道百音网会卖，你们出价五万打广告，这也就意味着百音网必定不值钱！”
他不是非要坑赵亮二十万，如果别人知道你百音网打一个广告才五万。
对以后得卖家而言，对你百音网的价值评估就不会高，出的价也同样不会高。
搞不好能卖一百万的东西，最后只卖得了几十万，这不是张瑞想要的。
赵亮诧异，这一层他还真没想到。
不禁重新审视了一次张瑞，难以想象，坐在自己面前的，真的只是一个高中生。
沉吟片刻后，赵亮还是有些为难：“可二十万，太多了……”
张瑞自信道：“我相信，我的这些歌，就算十年后依然爆火，专属百音网，流量方面不用担心。”
赵亮苦笑：“这只是你现在推断的一面之词而已。”
张瑞也知道这是在画大饼，不来点实际的，这二十万赵亮恐怕真的出不了。
当即他又道：“我会在合同里面注明，给百音网安排一年头版，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安排一年头版，买家那边到时候应该也能接受。
赵亮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道：“成交！”
谈妥价格，张瑞打开自己的音乐网站。
嗯？
居然出现了404！
而且网站还在不停地闪退。
赵亮急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可是刚把这事儿敲定下来，百音网要出了事儿，他可没办法回公司交代。
张瑞面色不改，只是轻笑：“小问题，被黑了。”
被黑了！？
赵亮神色顿时惊怒：“谁干的？！千千静听？！”
张瑞淡定的摇头：“不清楚，但应该大差不差。”
如今百音网的死对头只有千千静听一个，何况千千静听之前还威胁过百音网。
赵亮看着张瑞从头到尾的淡然表情，心里稍微安了一点：“你有后手？”
张瑞耸耸肩：“我哪儿有什么后手？我也没料到千千静听会玩这种把戏。”
黑客攻击，往往是属于图穷见匕。
大家一般都不会用这种手段，毕竟你能搞我，我也能搞你。
但这种情况，是属于双方实力对等。
千千静听就是觉得百音网没实力，所以才敢这么玩啊。
赵亮一听张瑞的话，一翻白眼差点没昏死：“那你还不急？”
张瑞道：“他搞我，搞回去不就完了？”
赵亮嘴角轻轻抽着，这话说得好听，别人那是黑客啊。
而且是千千静听的黑客，人家可是背靠百度！
你张瑞再牛比，牛比得过百度？！
张瑞没有回答赵亮的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在赵亮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张瑞的手快速动了起来。
赵亮只看到眼前一排排速度快到极致的代码闪过。
他看懂了，张瑞现在是在整理百音网内的黑客。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张瑞舒展了一下脖子：“搞定。”
赵亮狠狠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的。
百音网内的黑客全部被清除了，恢复了正常！
千千静听请来的黑客，很可能就是百度找来的，被张瑞这么轻松就搞定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赵亮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瑞冷冷一笑：“还没完呢。”
还没完？
赵亮疑惑的看着张瑞，就看张瑞又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了起来，接着打开了千千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