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婳的唇被紧紧封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没等她换口气,人就被抱起来,放在软塌上。直到她快窒息了,肿胀的唇才被放过。来回几轮,按上两次经验,她早该手指尖都软掉了,可今晚不知为何她力气甚好。她看向案台上的那只碗,忽然想起那股和之前那碗稍微不同的气味……啊,参汤?难怪她到现在还有力气。“累了?”身上的人将她的脸拨过来,好似对她心不在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