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簌簌落在诗笺上时,沈清棠才发现自己重生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十五岁的手,没有后来被江行简握出的红痕,肩上也没有李长策后来刺入的小字。“沈姑娘。”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左边青石径上,江行简执伞而立,伞沿积雪簌簌滑落。右边海棠花树下,李长策玄甲未卸,腰间长剑还在滴血。她转身要跑。“棠棠。”江行简指尖勾住她腰间丝绦,“你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