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逸眉头微微蹙起,沉默着。祁归漫不经心地掀起眸:“若二十岁还算是年幼的话,不知秦先生怎么界定我这位只比舍弟大了一岁的人?”“按照秦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说一句年幼,就可以将很多事揭过?”秦尘逸自然听出了祁归话中的讽刺。他手指蜷缩了起来,眉头紧皱:“祁先生,我并非那个意思。”“哦?”祁归挑了挑眉。秦尘逸扫了眼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