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战马的膝盖。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图鲁却恍若未觉。他的胸膛里,只有一团火在烧。烧掉了他的理智,烧掉了他的恐惧,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疯狂的杀意。“将军!”那名千夫长在岸边急得跳脚,声音都变了调。“不能过去,这是陷阱啊!”然而,图鲁的身后,更多的蛮夷士兵,被将军那股疯魔般的悍勇所感染。他们被赵虎的嘲讽刺痛了最后的尊严。他们想起了峡谷中死去的兄弟。想起了徐来副将那不甘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