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子殿下,在场众人,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有才之士。”
陆凡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广场众人,刹时间安静了许多。
难不成这陆凡是感受到了威压,就这么屈服了。
“然,作诗写词,吾承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嘶”
“哗”
全场一阵哗然,立即轰动起来。
即便是坐在台上的段乘风,与那些夫子们,也是一时目瞪口呆。
这可是要挑战全场诗会,不给任何留活路啊。
一句话激动了全场才子、夫子,树敌甚广。
“叔可忍,婶不可忍,我受不了了!”
“世子殿下也太狂妄自大了吧,如此目中无人,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作了一首词,就狂成这样,别说是传世之作,就是万世师表,我们也不忍!”
“我们全场要挑战世子殿下”
没等台上的夫子院长开口,下面一阵阵的声讨之声,便如潮水般涌来。
特别是那些藏道书院的学生弟子。
他们可是一代天骄,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再说了,他们一直以来,持才傲物,高高在上。
到了哪里,都是受到人们的尊重。
在这里受如此蔑视,岂是可以让他们可受得了的。
你身份再高,能比太子殿下高吗?
不就是一个镇北王世子吗?我们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你一争高低。
陆凡看着眼前的局面,也是心中冷笑。
这一下,你李若山满意了吧。
不就是背诗吗?
我一个博士,再不好好学,也背过了《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精选》。
轻轻松松拿出来一部分,就可干翻全场。
看如此之后,还有没有人敢来再对我耍阴谋。
“诸位,诸位,我知道你们对于我方才的言语,极为不满,心存芥蒂!”
陆凡上前一步,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听到这里,全场迅速的鸦雀无声。
难不成世子殿下,是为了刚才的话语,来道谦的。
人狂有祸,天狂有雨。
这样的道理,他们还是懂得的。
看来这小世子也是明白人啊。
就看他怎么道谦了,如果真说的好了,他们也不介意,退一步,就放过了小世子。
毕竟人家可是镇北王世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要给镇北王面子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但就在众人以为,陆凡要向他们妥胁时,却听到了让他们震惊的虎狼之辞。
“不若我们现场泼墨,看我如何力压全场,还是你们能崭露头角!”
这句话一出口,再一次的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摆明了就是我在这里摆下摆台,一力挑战诗会全场。
众人刚刚下去的火气,在这一刻,又都点燃了起来。
全场哗然。
就连坐在高台之上的段乘风等人,也不由得是连连摇头叹息。
这小子也太过狂妄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才能保住你呢?
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又岂是哪一个人,可以控制得住局面的。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这太子李若山,就是想让你出丑的?
还是你不服气,而故意为之。
但就是你不服气,在这里,也不能如此意气用事啊。
但此刻,两方言语相激。
作为藏道书院的代表,即便他再有袒护之心,也无济于事了。
只能等待事情的发展,再看情况,如何才能让镇北王的面子,保留一点是一点吧。
“拿酒来,笔墨纸砚伺候!”陆凡豪迈的说道。
反正也到了这一步,又何必在再装下去。
直接上手。
就见段乘风手一挥,有人很快的就端上来了一壶好酒。
“再来三壶!”陆凡毫不客气。
紧跟着又有人送上来了三壶好酒。
陆凡双手一伸,将两只酒壶,拿在了手中。
对着嘴巴,就倒了起来。
随着四壶好酒下肚。
陆凡面色潮红,酒意熏天。
脚步也有些个踉踉跄跄,随手拿起送上来的纸笔。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嘶!”
众人不禁再次发出一阵哗然之声。
这第二首虽然没有刚才的豪迈,但七言绝句,当之无愧。
而且对仗工整,意境非凡。
让人一眼就有画面的那种期待。
这可是人家挥毫泼墨,直接写出来的。
而且还是以月为题,并没有跑题的。
紧接着,陆凡没有放下的意思,继续泼墨。
虽然他的字,并不怎么样,与这里的每一个学子相比,都可以说是相差甚远。
但写的诗句,却是越来越惊人。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李若山此刻的脸上,则是开始呆滞了起来。
充满了匪夷所思的表情,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纨绔多年的镇北王世子。
竟然对将以月为题,写出这么多的诗词。
又是那样的工整、贴切,找不出一丝的毛病。
他如何能不心神失守,怀疑人生。
自己这些年学习那么的刻苦用心,连一首这样的诗,都作不出来。
但看人家,天天吃喝玩乐,竟能一下子作出这么多的佳作。
就连台上的段乘风和藏道书院的夫子,也一脸惊异的看着陆凡,眼中难掩震惊之色。
若说人家第一首是抄袭的。
那这后面的这么多,又是什么?
而且就是抄,你也要有地方抄啊。
玄黄大陆多少万年了,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诗句。
难不成,这陆凡还真是那个不名刚已,一鸣惊人的文坛高手。
乘着酒劲,陆凡将关于月光、月色、甚至于花前月下的,都写了个遍。
洋洋洒洒百十篇,摆满了诗会现场。
一边写,还不忘一边对嘴中倒着酒。
那形象完全就是一个醉翁斗酒诗百篇。
所有人看向了陆凡的目光,再也没有以前那轻蔑之色,更别说讥笑了。
此刻,面上全都是惊滟之色。
这还是那个喝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小世子吗?
这可是当世的文坛大家啊。
就连藏道书院的这些夫子、院长之类的,也做不到啊。
面对这样的场面,众人皆是自叹弗如,摇头放弃了,与陆凡一较高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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