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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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跑到附近的时候,那个人影又一次不见了,只剩下他起伏不定的喘息声。

是自己的错觉吗?许未渊孤零零的立在路灯下,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也许她还在,也许她还在呢?

就算是一个相似的人,许未渊也想要找到她。

他掏出手机,给宋秘书打去了电话。

这时间宋秘书已经睡了,一道手机铃声将他惊醒,他连忙拿过手机,看到号码是许未渊,无奈接通,“许总。”

“你叫些人来,帮我查一查那个女孩子。”

女孩子?哪个女孩子……宋秘书一头雾水。

“许总说的是谁?”他狐疑问。

“你不是见过,在这附近,和她很像的那个女孩子……”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宋秘书听到他口中的“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答应下来,“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想来老板对江与晚真的是疯魔了,一个和她相似的女人都有极大的关注。

于是宋秘书从总部调来了十几个保镖,要他们在这附近注意着和江与晚相似的女孩子。

许未渊在东郊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他仍然没有走,只为等待着和江与晚有关的消息。

傅颍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住的地方,她敲响了门。

他来开了门,见到她,没好脸色。

傅颍川却笑盈盈的提起了买好的早饭,“吃点东西?”

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自己对她态度改观?

他冷冰冰道:“别再来找我,你又不是没事情做。”

“那我走,可是早饭你要吃的。”傅颍川把早饭塞到他怀里,转头便走了。

而许未渊回到房间,便把早餐扔到了垃圾桶里。

至于江与晚,这些天出门,发现了小区里出现了很多不认识的人、她便给温时打去了电话。

她立在窗口,看着身穿黑色西装的好几个男人,手拿着一张纸,询问过路的行人。

好像是在找什么人的样子。

电话接通,“师哥,小区里来了很多奇怪的人。”

温时听这话警觉起来,追问,“是什么人?”

“保镖打扮,好像在找什么人。”江与晚平声告知。

这时有人敲门,她到门口,透过猫眼去看,是那些保镖打扮的人,她便没有开门。

她退回到客厅,继续讲电话,“那些人来敲我的门了。”

“你别开门,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便往那边赶去,等到了那处小区,也见到了那些保镖打扮的人。

一张遗落的纸随风吹到了他脚边,他捡起来看,上面正是印着江与晚的照片。

是有人在寻找江与晚?

会是谁呢?

她住在这里,平常除非去一些超市之类的地方,再没有和外界来往。

他狐疑着上了楼,来到住处。

进门,见江与晚还立在窗口看。

温时来到她身边,“别看了,是在找你。”

他将那张照片递给了她,江与晚满脸疑惑的接过,看着那张自己的照片,陷入了思考。

“是谁在找我。”她喃喃。

想想,最大的可能就是陈青青和许未渊了。

“会不会是许未渊?”

听言,江与晚抬起眼睛来,看向他,惊吓的吞了口唾沫,“是他吗?”她手不自觉的抚住胸口。

可是,他不是以为自己死了吗?这段时间也没有见到过他。

“你最近,没有遇到许未渊吧。”温时沉声询问。

江与晚怔怔的摇头,“我连家门都很少出,就算是出去,也只是去买些东西,闷了去附近的公园转一转,都没人认得我。”

那就奇怪了。

不管怎样,有人在追查她,需要提高警惕。

“最近,你不要出去了,需要什么告诉我。”温时嘱咐。

她听话的点点头,“我记得了。”

温时陪了她一阵子,便离开了。

在他开车离开,许未渊正在街边闲逛,恰好看到了他的车,心里狐疑起来。

他怎么会来东郊……

随即他便给宋秘书打去了电话。

因为东郊的工作完成了,宋秘便回到了市区。

不过因为许未渊不回公司,他只能帮他协调一些事务,忙的不可开交,就在他办公室忙着的时候,这通电话打了过来。

“许总,您吩咐。”虽然嘴上恭恭敬敬,但许未渊还未开口,她就已经想到,肯定是为了江与晚。

“帮我跟着温时,看他最近都去什么地方。”

这又和温时有什么关系?最近宋秘真的是觉得,老板他因为伤心过度脑子坏掉了。

先是找一个他不认得的陌生女孩儿,又要自己跟踪温时。

他按着发胀的额角,再次接受了他莫名其妙的命令,“我知道了许总。”

“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许未渊沉声嘱咐。

“恩。”宋秘书答应,挂断电话长呼出一口气。

随即他便找了一个亲信,把这个任务交托了出去。

许未渊守在东郊等着消息,没事就出去转转,希望能够再遇到那个和江与晚相似的女孩子,可却一无所获。

就在他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傅颍川来到了他身边。

“东郊的工作不是完成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好奇问。

许未渊不想理她,声调冰冷,“与你无关。”

“回去吧,伯母都想你了。”傅颍川好声好气的劝说。

她去拉许未渊的手,却被他躲开,然后被他指着鼻子,“我警告你,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有你好看。”

见他的态度,傅颍川眼眶红了,“是周且明害死江与晚的,你非要把埋怨都落到我们的身上吗?”

“不可以吗?”许未渊冷笑,“难道你们敢说没有对她造成过伤害?”

“可不是我们害死她的!”傅颍川攥紧拳加重语气。

看她这副好似受屈了的样子,许未渊觉得好笑,笑出了声,他大手在她的脸上拍打,“别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恨不能让你们给她陪葬!”

听言,傅颍川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许母的电话打来,她连忙接通了电话,“伯母。”

“未渊他还在东郊吗?”许母语气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