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傅母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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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总,今天下午的时候,看管江母的人临时有事,只出去了十分钟,等回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许未渊不快地瞪了他们一眼,要他们有什么用,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开始心慌,要是江母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面对江与晚。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啊。”他黑着脸吼,狠狠的推了宋秘书一把,表现的十分焦急。

结果整个晚上,许未渊就和手下人一起,在寻找江母。

他打着手电筒,走进了疗养院周围的树林中。

正四处探寻中,只听到手下人的喊声,“许总,许总找到了,在这边!”

等把江母重新安顿好,天色已经大亮了。

许未渊这时才意识到,江母在自己的手里,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便无法面对江与晚。

倒不如和她开出条件,自己来照看她妈妈,来换取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几天之后,李特助查到了江母的所在地。

李特助来到办公室向温时禀告。

“温总,我查到江母所在的地方了,就在城郊的一处疗养院。”

这次,温时不打算轻举妄动。

上一次,他和江与晚都找上门去了,还是被许未渊发现,将人转移了。

这一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温时将李特助遣走,坐在座位上开始思索,该怎么把江母救出来。

要是直接过去找人,恐怕只会惊动许未渊。

该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他凝神思索,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疗养院的人取得联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江母偷偷转移出来。

可是,把江母带出来之后,她和江与晚也不能再在这座城市了,因为许未渊迟早会找上来。

这些问题都需要解决。

温时想把找到江母的事情告诉江与晚,可他拿过手机,点开了对话框,却迟迟没有动作。

按照她的性格,她肯定急于把母亲救出来,想着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

夜晚下班,江与晚回到家,一通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狐疑着接通。

只听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女声,“江与晚吗?”

“我是,请问您是?”江与晚再次看了眼号码,确定不认得。

“我是傅颍川的妈妈,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空,我们约见一下?”对方语气不善。

江与晚并不知道傅母找自己的原因,但是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不想出去。

“我暂时不方便。”

随即对面便传来对方的讥讽声,“你勾引男人就方便了?”

江与晚突然明白傅母找到自己的原因,是为了傅颍川和许未渊。

她咬唇,“阿姨,我和许未渊没有关系了,您不能这样说我。”

“你要我怎么说你?你勾搭我准女婿,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未渊和我女儿订婚了,你知不知道!”傅母一顿问责。

“我……”

她话还未出口,被傅母打断,“你现在出来,和我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江与晚不能拒绝了,她应了下来,急匆匆的赶了出去。

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她远远的看到傅母坐在靠窗的位子,看上去雍容华贵,富贵逼人,和许未渊的母亲是一样的类型。

江与晚苦笑一声,由服务生领着来到她面前,“阿姨。”

傅母上下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记得上一次,许母也是这样打量自己的,好似自己是什么稀有物种。

她受不了这种目光,躲开傅母的视线。

却听傅母笑了起来,“还真是个美人呢。”

江与晚抬起眼睛,看到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攥紧了衣角。

“坐吧。”傅母冷下脸来。

江与晚坐的端正,可是虽然她面上不显,但还是底气不足。

因为她和许未渊,确实有过那种关系,而且不止一次。

“江小姐相貌不错。”傅母慢慢啜了口咖啡,转而话锋突变,“只是为什么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目光鄙夷的看着江与晚。

她浑身一颤,身体仿佛被人戳了个大洞,彻骨寒,却无力反驳。

“我警告你,离我准女婿远一点,你要是还纠缠,我就不客气了。”

江与晚紧紧的攥着手,咬紧牙关,最终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不是我错……”

她多想让许未渊把妈妈还给她,她一定逃的远远的,绝对不是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是谁会相信不是她的错,她确实和许未渊发生了那种关系,并且用身体换取了钱。

“你说什么?”傅母觉得不可思议。

江与晚深呼吸,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我错。”

不是她的错?那这意思,是许未渊的错了?傅母随即呵呵了两声。

她抚着手指,语气轻蔑,“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你只要知道,许未渊不是你该招惹的人,这就够了。”

自己没有招惹他,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自己。

江与晚咬住唇,努力的维持着平静,但她却什么都说不出。

她委屈,无助,可这些人却还是苦苦相逼。

“你若是还不收敛,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让你滚出这座城市。”傅母狠狠的目光盯着她。

江与晚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委屈,“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听说你在盛跃工作,凭你,想必也没有资格进入盛跃,这其中是什么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份工作,确实是许未渊给自己的,无话可说。

“离开盛跃,离许未渊远远的,这就是我所希望的,江小姐能做到吧。”

但是现在,她还不能离开盛跃,妈妈还没有找到……

“等我办完了我的事情,不必阿姨你说,我自然会离开。”江与晚平静的看向她。

“我和许未渊之间,还有未了断的事情。”

傅母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谈条件,语气骤然变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很明白了,等我做完了我的事,自然会离开盛跃。”她深呼吸。

傅母冷笑,“你想要什么,无非是钱嘛,说个数。”

“这不是钱的问题。”江与晚已无心和她多费口舌,“如果阿姨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