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牵着姜雨荷挤进人群，鼻尖掠过陈年墨香。墙上挂的郑板桥竹石图标价八位数，角落里却堆着落灰的青铜器，真货假货混着檀香味，倒真有几分江湖气。“我买这画可不是为了倒卖，你们懂什么？”老人抖了抖唐装袖口，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泛着幽光。“那是那是，老爷子这身气派看着就是文化大家，我们这些俗人哪懂这些。”几个穿长衫的客人挤眉弄眼，掌柜的已经捧着合同小跑过来。瘦猴掌柜搓着手笑：“原价三百二十万，给您抹个零头，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