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往舷窗外瞥了眼，浪花正拍着船身：“老哥这鼻子比雷达还灵。确实有个事，你得先答应我听完别摔杯子。”“我摔过杯子？”“上回你说要扒了军需处老刘的皮，当场捏碎三个茶盏。”白修越噗嗤笑出声，见宗岩瞪过来，赶紧用袖口掩住嘴。宗岩没好气地敲桌子：“少卖关子，说正事。”“您那位赖副官……”陈凡压低嗓音，“昨晚给丁柏威通风报信了。”宗岩瞳孔猛地收缩，指甲在桌面划出半道白痕。赖剑沅？那个跟了自己八年的心腹？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