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空气凝滞了，警报声如垂死野兽般凄厉地呜咽着，那尖锐的声响直直地钻进众人的耳朵，灯光闪烁不定，在地面上投下扭曲怪诞的影子，仿佛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小丑”脸上诡异的笑容像毒蛇吐信，阴冷而森然，那笑容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那双原本充满智慧和活力的眼睛，如今却空洞无神，如同两个黑不见底的深渊，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段清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恐惧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有冰冷的液体顺着脊梁骨流淌。
这诡异的笑声，这邪恶的笑容，这来自地狱般的低语，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他本能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戒备状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危险。
苏璃也察觉到了异样，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鹰隼一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手指搭在扳机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小丑”，嘴唇微微抿起，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桀桀桀……”“小丑”的笑声更加疯狂，那笑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回荡，犹如魔音灌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湿润的舌头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我是……星空的使者……”
就在这时，“小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挣扎，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实验室里格外响亮。
“小丑！”苏璃惊呼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担忧，连忙冲上前去查看“小丑”的情况。
段清屿也赶紧跟了上去，他蹲下身子，眉头紧皱，仔细观察着“小丑”。
“小丑”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看起来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小丑”的颤抖才逐渐停止，他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我……我怎么了？”“小丑”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他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
“你刚刚被控制了。”段清屿沉声说道，他的眼神冷静而深邃，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一丝思索。
“被控制了？”“小丑”皱起了眉头，眼睛微微眯起，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依稀记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没错。”段清屿点点头，目光坚定，“你看到了什么？”
“我……”“小丑”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眼神中充满了惊惶，“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
“眼睛？”段清屿和苏璃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瞪得滚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是的，一个巨大的眼睛，它悬挂在星空之中，俯视着整个世界……”“小丑”的声音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它充满了邪恶和恐怖，让我感到窒息……”
“小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然后继续说道：“我看到了一条隐藏的线索，它被加密在系统底层代码中，非常隐蔽。它指向一个……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星系坐标！”
段清屿精神一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追问道：“星系坐标？能确定吗？”
“小丑”点点头，语气肯定，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绝对没错，我做了三次交叉验证，这个坐标指向一个位于银河系边缘的未知星系。我怀疑……”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我怀疑，这可能就是系统意识的起源地！”
苏璃也难掩激动，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能找到系统意识的弱点了！”
“没错！”“小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一行行代码如同瀑布般流淌而下，键盘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段清屿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星系坐标，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紧张是因为这个未知的星系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期待是因为这或许是解开系统意识之谜的关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开始吧。”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段清屿心头。
这个星系坐标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顶，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隐隐觉得，这背后隐藏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
“等等，”段清屿突然说道，他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虑，“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苏璃和“小丑”都疑惑地看着他，苏璃的眉毛微微扬起，“小丑”则歪着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这个坐标出现的太容易了，就像……”段清屿皱着眉头，努力组织着语言，额头上出现了一道道皱纹，“就像……故意让我们找到一样。”
“你的意思是，这是个陷阱？”苏璃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有可能。”段清屿点点头，目光坚定，“系统意识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起源地，除非……”
“除非它想引诱我们去某个地方。”“小丑”接过了段清屿的话，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代码突然开始闪烁，数据出现了一些错误，屏幕发出“滋滋”的声响。
“怎么回事？”苏璃惊呼道，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讶。
“是系统意识的干扰！”“小丑”的脸色一变，他的眼神变得紧张，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试图阻止数据的错误，键盘的敲击声变得急促而慌乱。
“该死的！”“小丑”低骂一声，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系统意识的干扰越来越强烈，数据错误也越来越多，调查工作几乎陷入了停滞，实验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别慌，”段清屿沉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来帮你。”
段清屿走到“小丑”身边，和他一起对抗系统意识的干扰。
段清屿虽然不懂编程，但他对系统意识的了解比“小丑”更深。
他能够预判系统意识的下一步行动，并及时提醒“小丑”做出应对。
在两人的合作下，数据错误逐渐减少，调查工作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呼……”“小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总算是搞定了。”
“看来系统意识的力量已经很虚弱了。”苏璃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没错，”段清屿点点头，目光坚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掉以轻心。它越是虚弱，就越有可能狗急跳墙。”
就在他们以为能顺利继续调查时，“小丑”突然惊呼一声：“等等！坐标……坐标消失了！”
“什么？！”苏璃的惊呼几乎要刺破耳膜，她猛地凑近屏幕，一双美眸瞪得滚圆，仿佛要从中看出个所以然来，她的身体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只见原本清晰地显示着星系坐标的区域，此刻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令人绝望的空白，屏幕发出“嗡嗡”的杂音。
段清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那层冰冷的玻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的可能性在脑海中闪过。
系统意识的狡猾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它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幽灵，随时准备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做了备份！”“小丑”疯狂地敲击着键盘，试图恢复被删除的坐标信息，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满是焦急和绝望。
他的手指如同幻影般在键盘上舞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屏幕上依然是一片空白，仿佛那串神秘的坐标从未存在过。
实验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灯光闪烁得更加剧烈，警报声似乎也变得更加急促，那闪烁的灯光和尖锐的警报声交织在一起，让人的内心更加烦躁。
“该死！它把痕迹抹得一干二净！”“小丑”颓然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写满了挫败，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
他费尽心血才找到的线索，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却发现通往山顶的路已经被彻底摧毁，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心空落落的，充满了无力感。
段清屿缓缓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
系统意识越是想阻止他们，就越说明这个星系坐标的重要性。
“看来，我们被摆了一道。”苏璃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但段清屿却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燃烧的怒火，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枪，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还没有结束。”段清屿突然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它能抹去坐标，却抹不去我们存在过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苏璃的
段清屿没有回答，他走到“小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帮我查一下，十分钟前，我们所有的网络活动记录。”
“这……”“小丑”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没关系，”段清屿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充满了决然，“我已经等不及，想看看它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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