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廷站起了身,同时又说了句,“别动。”她不敢动。如花花怀里还抱着个酒葫芦,心虚的厉害。她的手此时依旧交叠在身前,一只袖子小心翼翼地盖着另一只袖子,生怕露出什么端倪,会让钟离廷发现她揣着一葫芦酒,又哪里敢动?这该死的破葫芦。她此时心里真恨死那明什么和了。但是更怪自己意志不坚。钟离廷转身去洗了一个干净帕子。他回来时,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