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廷去找役夫要水的时间,如花花的醉意已经彻底上头了。她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往外扯着自己的衣领。先前吃酒的时候,她喝的太急,有一半的酒液顺着脖子打湿了裙衫斜纵的衣领,如今半湿的料子凉凉潮潮的贴着脖颈处的皮肤,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换衣裳……”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埋头解系绳,头脑迟缓动作却不算迟缓,成功在钟离廷端着水壶进门的那一刻将自个儿的外裙给扯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