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此时此刻似乎变得格外漫长起来。趴了半天,她半举着的手也都要跟着麻了。这样呆下去,早晚露馅。如花花动了动酸麻的手腕,稍稍在有限的高度里抬起身,将那张记满了毒药的纸从衣襟间轻轻拿了出来。她听着外面水声的动静,小心翼翼将那张写了半张字的纸展开,借着外间照进来的微弱的光,将那些晦涩的词语都强行刻入脑中。最后,确定自己已经一字不差地将东西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