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嘴唇轻轻动了动,她似乎是想和钟离廷说些什么,可到了最后,她却什么也没有同他说。她沉默着,手肘往后撑住瓦片,顺势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她学着钟离廷刚刚喝酒的那般潇洒模样,有样学样地将酒液直接从酒壶口灌入了喉咙中。她闭着眼睛,仿佛在喝白开水一般,将酒液“咕咚”“咕咚”地往下咽着。“咳咳咳。”第一次这样,吞咽不及的她呛到了气管里,埋下头,忍不住越咳越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