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朝垂眸凝视着蜷在雕花榻上的少女。她颈间那道淤痕在瓷白下泛着青紫,像白玉有瑕,分外惹眼。他自然知晓她为何这般,却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喜欢这里吗?“他指尖拂过桌案上的香炉,袅袅沉水香在屋内萦绕。从最上好的锦缎到天然粉珠串成的珠帘,皆有他参与的手笔。如花花慢吞吞掀起眼帘。既已脱了桎梏,花以朝也威胁不到她什么了,她此刻倒生出几分破罐破摔的胆气:“俗气。““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