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去洗那块沾了花以朝鲜血的湿帕子。素白锦帕在水中舒展,暗红血渍晕染成一片浅绯,指尖搓揉几下便化作缕缕暗影消散。铜盆里晃动的波纹映出她紧抿的唇线。花以朝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下伤口,“不必费事,扔了吧。”如花花没应,仍是攥着浸透的帕子,换了一盆净水,洗净拧干,清透水珠顺着她腕骨滑落。花以朝看着她,顿了顿,道,“金枝玉叶的手,不是做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