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要分开,”如花花看着他,“殿下或许有几分真情,可我花家庙小,高攀不起。”旁人唤殿下,是称谓,是尊敬,她这一句却是挤兑讽刺居多,还带着些刻意分清界限的疏离。钟离廷忽而抬手,去了腰间玉带。如花花蹙眉。钟离廷不语,只很快除去了身上的衮龙袍,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动作间,白色里衣被手上未完全凝结的血液染上了一片片的红色,他全然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