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巧嫣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触犯了禁忌,愤怒的斥责。
“好不要脸!我们还没离婚呢,就在我的面前,做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这么着急想离婚,原来外面早就有人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的脸色。
“狗男女,想让我离婚成全你们没门!”
我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今天这样的一幕,并不是我期待看到的。
虽然问心无愧,但是也不代表着要拖延离婚的时间。
情感剥离以后,和喻巧嫣同吸一片空气的每一秒钟都让我觉得恶心。
总会让我想起曾经在他身上所受的屈辱,想到每一次浑身受雷罚的感觉。
那种自作自受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来,不屑的眼神扫视着二人:“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的丈夫,又什么时候把你旁边的狗男人当成普通朋友?”
于琴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似乎是在安慰。
她昂起头来附和我:“你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对你来说,只不过是解决了一个麻烦。”
麻烦?
我的心里竟然如此波澜不惊。
最好是这样。
麻烦喻巧嫣尽快放我走。
我跟着笑了,突然想逗一逗于琴,轻轻咳嗽一声,故作低沉:“我难道……是个麻烦吗?”
话音一落,连我都惊讶了,刚才的语气里颇有一分委屈和撒娇?
我惊讶的转过头去,暗自懊恼,实在是太尴尬了。
于琴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明显她也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帮我,真是委屈她了,还要对付喻巧嫣这个难缠的女人。
“你们还敢在我的面前打情骂俏!”喻巧嫣的胸口大幅的起伏,愤怒的咬着牙。
“郑平!你真是好样的。”
萧念轻轻抚摸喻巧嫣的胸膛,声音温柔有力量,连我听了都不由的赞叹。
“嫣嫣,别生气,他们说不定……是像我们一样,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你就别生气了。”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勾起嘴角:“呵,于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一股茶味,真是好浓呀。”
“你太过分了!”喻巧嫣秀目微瞪,完全失去了大小姐的风度,一心想要维护身边的白月光。
转头之时还能看到她眼里的关心。
骂一句就受不了了?
那以前我受伤之时,她眼里可就只有嫌弃。
可悲,真是太可悲了。
不过还好,那都是以前的我了。
“阿念,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向来就会阴阳怪气。”
“知道为什么我看不上你了吧,你永远都不会像阿念这么温柔善解人意!”
我刚要出声,右手被一股暖意摁住。
回头之时,于琴向我投以坚定的目光,毅然决然的转头。
“刚才还在质问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呢,原来……”
女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二人,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刺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原来是痴情怨女,倒不如我们互相成全?”
“你放了郑平,郑平也放了你,不对,他早就不要你了。”
我惊讶的转头微微张开了嘴,于琴……可真是让我感叹。
这一张秀气的脸庞,竟然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我迎上了她的目光,她挤眉弄眼的让我接着说话。
“我……我……对!没错!”
“赶紧跟我离婚吧。”我缓了一下,赶紧接上话,变得异常冷静。
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见陌生人一样,只想快速的逃离。
喻巧嫣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铁青,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决绝。
说完我便不想跟他们纠缠,于琴的脚踝已经开始颤抖,总不能够让她一直在这里站着。
拉着女人刚要转身,后面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拉扯着我。
我纹丝不动,一转身对上喻巧嫣满脸的怒气。
就她那点小力量,还没有办法撼动我。
我开始不耐烦了,用力甩了一下,竟然刚好把她甩到了萧念的怀里。
萧念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郑平!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居然敢动手!”
“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轻声笑着,好一个温婉的谦谦君子。
装作自己连骂人的话都不会。
我可不吃他们这一套。
“怎么?你是怕我再把喻巧嫣打残了,你好继续出国是吧?”
“你!”
一句话就把他噎住了。
揭了他的老底,看他还怎么多说废话。
窗外的微风卷着月光照射了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却唯独在他们的脚下月光停滞住了。
我转头看向窗外,不想被他们搅了好心情。
“滚吧。”
滴!
我快速的贴上房卡,门开了。
于琴被我拉着往里走,后面的喻巧嫣很是气不过,非要再多说几句。
“郑平,别以为你找了个好女人,所有人都是想踩着你往上爬,想必这位职员也是一样的。”
“大多都想做老板的情人秘书,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啪!
我狠狠的关上了门,表情阴冷。
本想要回头安慰于琴,她已经坐在了床上,正好笑的看着我。
“你会不会觉得我接近你是有所图。”
“像你……老婆说的那样。”
于琴是故意的!
我眉头舒展开来,但却对那两个字极其的厌恶,抬脚缓缓迈步,坐在了她的对面。
“前妻。”
“不是还没离婚吗。”
“名存实亡。”
有点像渣男语录。
气氛有些尴尬了。
我一边解开西装的袖扣,一边逗弄她:“有没有觉得我们真的像偷情。”
“我是那个没有离婚却觉得家庭名存实亡的渣男,你是那个像踩着我往上爬的秘书。”
刚好衣服也格外的搭配。
我是精致的西装老板模样,而她则是洽谈商务的秘书装扮。
于琴再也装不下去了,又羞又恼的抬头,哼了一声。
“我是为了帮你才豁出脸去,你还故意逗我!”
“我看你最好跟你的老婆锁死!”
我撇了撇嘴,急忙挥手:“这可是最可怕的诅咒。”
这辈子都巴不得永远不跟她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