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轻叹一声,眸光尽是无奈。“家书说,黔南沿河道的地步,都淹了,死了很多人,朝廷还没有派人前往。”与男人对视,试探问:“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廷还不知道吗?”云长枫心里明白怎么回事,脸色有一瞬苍白,顺着话头往下聊。“兄台,这次黔南受灾,哪个地方最严重?”客商又长叹一声,喝下杯子里的茶水。“黔岭府呀,整个府都给淹了,没有一个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