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冷哼一声,抱起双臂。
“我为什么要帮你,连自己的死活都不顾的家伙!”
“但是有人顾着我的死活啊,黑塔大人,明明有人偶在这看着,你却本体到此来提醒我,这不是很在乎我嘛~”
黑塔急忙解释道:
“我,我这是担心重要的实验员出事,我的模拟宇宙就得不到珍贵的数据了!”
玉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慢悠悠的说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和阮梅做了什么实验吗?”
黑塔的表情微微一僵。
她的耳尖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红晕,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下。
她轻哼一声,下巴微微抬起,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你以为这种事能拿来当交换条件?”
“不能吗?”
玉梵走近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在她耳边说道:
“我可以陪你做一次同样的实验,数据全部对你开放。”
黑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作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员,她对未知知识的渴望远超常人。
而玉梵和阮梅那晚的实验数据,确实是她一直想要弄清楚的谜题。
那些被加密的记录,那些异常的生理数据波动,以及阮梅事后讳莫如深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痒难耐。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她轻哼一声,勉强点头:
“……成交。”
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警告般地盯着玉梵
“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我会盯着你的。”
玉梵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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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黑塔的私人实验室。
这里比模拟宇宙的控制室更加精密,四周的墙壁上嵌满了全息投影屏,实时监测着各项生命体征和能量波动。
黑塔站在中央的实验台旁,柔顺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魔女服,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线条,穿着黑丝的腿像两条蛇一般交织着,诱惑力十足。
“那就开始吧。”
她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指挥一次普通的实验,
“我会记录所有数据。”
玉梵站在她对面,唇角微扬:
“你确定准备好了?”
黑塔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种程度的能量交互,对我这个智识令使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自信满满,甚至带着几分傲慢。
作为天才,她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区区繁育命途的能量波动,她自认能够轻松驾驭。
玉梵没有多言,只是缓缓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体内的繁育命途能量骤然释放!
紫色的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实验室内的灯光瞬间变得不稳定,闪烁不定。
黑塔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潮汐——那不是简单的命途波动,而是令使级别的力量!
“等、等等!”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不稳,
“这能量波动怎么会这么强烈……呜!”
她的手指猛地抓住实验台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全息屏幕上的数据疯狂跳动,各项指标瞬间飙升至危险阈值。
黑塔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玉梵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细致地引导能量流动,确保每一个数据节点都被完美记录。
他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入黑塔的体内,与她自身的能量产生共鸣。
那种感觉既像是被灼烧,又像是被某种温暖的力量包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停……停下……”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数据已经够了……我认输……”
虽然同为令使级别,但在这种事上繁育明显碾压智识,而所谓的智识令使黑塔此时也快失去理智了。
玉梵这才缓缓收敛力量,看着瘫软在实验台上并且好感度已经涨到80的黑塔,轻笑道:
“天才也有不擅长的事?”
黑塔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天才学者的骄傲被玉梵击的粉碎,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你这个怪物……”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实验台上,呼吸仍未平稳,白皙的脸颊上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玉梵伸手替她拢了拢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随后吻向她的额头。
“数据已经记录完毕,”
他低声道,
“要不要再来一次。”
黑塔别过脸,用手臂捂住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但耳尖的绯红还是出卖了她。
“我没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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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黑塔一脸阴沉地走进控制室,将一枚权限密钥丢给玉梵。
“拿去!”
她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最快的一艘巡游舰星梭的启动权限,别再让我看到你!”
玉梵接过密钥,微微一笑:
“谢了,我们下次继续?”
“谁要和你继续!”
听着黑塔傲娇的高喊,他笑着转身离开,心中早就已经规划好了路线。
星穹列车的人不能知道他的行动,尤其是姬子和瓦尔特——因为阿基维利的关系他们对繁育命途的态度一直很警惕。
而且就算能让他们知道,列车也不能因为我私人的原因随便动用。
而这艘巡游舰,正好能让他悄无声息地前往那片隐秘的星域,他已经记住了那片禁忌之地的气息。
碎星帝虫的尸体,几百亿真蛰虫的巢穴……那里,将会成为他最初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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