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是什么?果然是钱吗?”
艾丝妲瞬间摆出警戒的态度。
“哎呀呀,这孩子好像很不习惯被人夸啊……”
对此,小三月感觉自己就要幸运得多,毕竟列车组的成员,各个都又有才,说话又好听……
想到这里时,三月七不禁皱眉。
说话好听吗?
“你什么意思,对我家——”
赶在星作出神金发言之前,三月七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同时樊·陈心想这误会可大了。
虽然他现在并不缺钱,也没什么地方需要用钱。
但艾丝妲非要给,又有正当理由的话,那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搞错了。
他完全是以一片好心出言赞美,可没有什么在之后讨要朋友费的小心思。
“被我猜中了,说不出话了吧?”
“哼哼,本小姐对这种事情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哪怕是伯父都会想出像是用太奶奶的病情骗我回家,还伪造我的股权转让书这种事情,来骗我的钱。”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骗到吗?”
“我认为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同情的家族关系不是应该用自豪的语气讲给外人听的?”
提出建议的同时,樊·陈也不得不感慨艾丝妲这富二代当得可真不容易。
闻言,艾丝妲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说漏嘴了,但她嘴上却一点都不认输。
“闲话少说,总之本小姐最近零花钱也有些吃紧,没有多余的闲钱能给你。”
如果说我根本没那个打算呢?
——樊·陈打算出言制止艾丝妲的胡思乱想,却没想到艾丝妲话还没说完。
她眼神躲闪,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一小撮头发,同时还转动着小巧的脚尖,有些窘迫地说:
“最、最多给你一艘歼星舰,不能再多了!”
全场寂静。
惊呆的三月七自然地松开了捂住星嘴巴的手。
于是,解除封印的星出言打破了沉默:
“我家樊·陈大人要你那破歼星——”
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三月七给封印了。
制住星的同时,三月七有些怔怔地说:
“这题……我姑且不会。”
“我勒个时不时送一艘歼星舰来掩饰害羞的艾丝妲同学啊。”
星不知何时再次解除了封印,但鉴于此时的发言没有之前那么大危害性,三月七就随她去了。
“我好担心自己以后会忍不住向艾丝妲借钱……”
“交个朋友,朋友费月结就行。”
与此刻才缓过神来,又不知为何变得有些苦恼的三月七形成鲜明对比,星一只手扶住并不存在的钟表匠帽子,另一只手向前伸出,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
就是这说的话属实是有点渣。
从三月七和星的话中,艾丝妲能明显听出取笑的意味。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又是不小心说了些不符合一般人价值观的话。
“咳、咳咳,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发出求救信号的科员看来就在这附近呢……”
随后,艾丝妲假咳几声,抛下其他三人不管,径直就朝着受害者所在地移动。
樊·陈等人自然也只能跟上。
与此同时,樊·陈也不禁思考起来……
自己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亿?
……
沿途轻易击败巡逻的反物质军团以后,众人很快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瑟瑟发抖的科员。
走近了看,还不止是这么简单。
“小孩子?”
三月七不禁有些疑惑,因为那名科员从体型等各方面来看,都只会让人得出这个结论。
星双手叉腰,平淡地说:
“雇佣童工是吧,但这里毕竟是黑塔的空间站,倒也正常。”
在樊·陈看来,这状似小孩的科员估计是来自仙舟的长生种。
哪怕不是也无所谓,他对此没有太多的好奇心。
这种场合果然还是需要记得每一个科员情报的艾丝妲站长出面。
她很快走上前去,用尽可能能让人感到安慰的轻柔语调,问道:
“你是……应物科III级科员温新达对吗?你用终端发了求救信号吧?”
“嗯。”
温新达用带点啜泣的声音点头,感觉完全是小孩子的表现。
“既然我们已经到这里就没必要怕了。”
“我们会护送你回安全的舱段,好了,还能站起来吗?”
听到这句话,温新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竟然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不止我一个人进来了,还有温艳玲……”
“那个坏家伙,竟然说什么‘在次元壁薄弱的现在,正是做实验的好时机’,跑到更深处的地方去了!”
“我叫她不要去,她还说我胆小鬼,你害怕的话我就一个人去了。”
“但实际上你不就是让她一个人去了?”
三月七忍不住问了一句,结果这让温新达哭得更凶了。
“呜诶诶……她跑得太快了,我根本追不上。”
“跟丢了以后,我还给她打了个电话,我问她在哪,她也只回复我说‘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还有我马上就关机,忙着做研究呢!’”
“呜呜呜……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呜……臭家伙……坏家伙……笨蛋!再也不管你啦!”
听温新达发泄完这一通以后,三月七两手一摊,无奈地表示:
“我好担心这小朋友的心理状态……”
相比于这种不痛不痒的建议,星的提案明显更有建设性意义:
“孩子老哭怎么办,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说着,她就掏出了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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