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一夜过去。赵三郎在这暗无天日的柴房里,除了吃饭喝水和必要的生理需求,由看守押着去外面角落解决,这倒是让他有机会更清晰地观察了一下院落布局,其余时间都在默默地寻找机会。手腕上的绳索已经被他用牙齿和墙角的石块磨得松散了不少,虽然还没彻底断开,但已经能稍微活动一下了。脚上的绳子绑得更死,但也不是全无办法。最关键的是,他通过装疯卖傻和刻意示弱,让外面的守卫放松了警惕。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守卫,名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