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序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了?”裴宛白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瞧我,走神了,王爷手腕上的胎记真是奇特。”陆序之抬起手腕,不免有些好奇:“这胎记自我记事起便有了,日日相对倒也没觉得有何特别,裴小姐何以如此觉得?”“只是在别处见过相似的胎记,觉得新奇。”裴宛白失笑,却有些惆怅,她有些日子没去看小遇儿了。“相似?许是巧合吧。”陆序之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