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白色走廊里,陈刚的姐姐陈小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无声地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护士的衣袖,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求求您,护士小姐,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妈妈真的不能没有这次手术。”
护士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漠和不耐烦:“陈小姐,医院有规定,你们已经欠费好几天了。床位紧张,我们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情况耽误其他病人的治疗。”她的话语冷硬,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陈小玫的心。
陈小玫无助地松开了护士的衣袖,转而拨打了那个她曾经满心信赖的号码。电话那头,吴耀练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说出的话却让陈小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小玫,我们说好了,这笔钱是雷打不动的。你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动摇我们未来的计划。”
“耀练,我求求你,妈妈等不起了,护士要我们今天下午就搬走。”陈小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几乎要跪下来求他。
吴耀练沉默了片刻,然后是一声叹息:“小玫,我说了,这笔钱是我们共同的未来,不能动。”“耀练,谁的电话呀?”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女声,温柔而亲昵,顿时疑惑委屈绝望让陈小玫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耀练,那是谁?!”
“先这样,我还有事!”吴耀练随即挂断了电话。
“喂!混蛋!喂!喂……”她绝望地大喊,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裂成了蜘蛛网。
护士冷冷地看着她:“陈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医院的规定不能改。今天下午,请你们搬走。”
就在这时,刘子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的眼神坚定而有力:“小玫姐,别担心,阿姨的手术已经安排好了,下午就可以进行。”
陈小玫她抬起头,看到刘子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华弟,你怎么来了?”
护士闻言,嘲讽地笑了:“小伙子,你以为你是谁?说做手术就能做手术?医院你家开的?院长听你的?”
刘子华没有直接回答,他按下了手中的神奇按钮,目光如炬地看着护士:“护士小姐,你现在就去问院长,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就在刚刚,刘子华安顿好父母后,就赶到医院以陈刚的名义预存了30万元手术及医疗费,然后赶到病房走廊看到陈小玫崩溃的哭泣,她的眼睛红肿,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散乱的发丝垂在额前,更增添了几分柔美。身穿一件碎花工人衬衫,朴素而干净,她的脸庞有些憔悴却掩盖不住那淳朴之美。陈小玫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工人衬衫下的胸口随之起伏,此时凄美的陈小玫让刘子华心疼的同时又有点口干舌燥,他迅速地咽了下口水,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刘子华微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对陈小玫按下了神奇按钮。
“小玫姐,不用担心,医院的院长是我小时候的老邻居,说可以先进行治疗,后面再申请补贴平账。”
陈小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落泪说:“真的吗?手术的事真是急死我了,该报答你才好啊?”
刘子华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温和:“好啊,小玫姐想报答的话,等阿姨顺利手术后,就给机会我来安排一次你的生日吧。”
陈小玫愣了一下,然后破涕为笑:“你这人真是的,哪有人这样要求回报的。好吧,不过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生日,今天就听你安排吧。”
陈小玫是制衣厂的厂花,也是刘子华大学全班男同学仰慕的女神,以前大学时候每年都要给她庆祝生日,大家毕业以后有了工作和各自的生活就没有继续,刘子华是特意选了她生日这天来看望林春花阿姨,想给她一个惊喜。
傍晚,林春花手术顺利完成了,陈刚下班后去和陈小玫轮换陪护林春花时,陈小玫如约来到刘子华说的地点,是一个美丽的山顶平台热气球起飞点,可以俯瞰整个天林县的美景。巨大的热气球上面写着“小玫姐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
“哇噢,好漂亮的热气球!我们要坐这个飞吗?”陈小玫惊喜不已。
“对呀!小玫姐是不是害怕了?”刘子华调侃道。
“哼,你这个弟弟,不许小看你姐。”陈小玫撅起嘴不服气得说。
“那请我勇敢的姐上球吧。”刘子华说着便牵起陈小玫的手跑向热气球。
“啊呀呀~慢点,要摔跤了!”陈小玫慌忙得跟上脚步
热气球缓缓地升起,他们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美景,看着晚霞。
刘子华问:“小玫姐,你对这个生日安排满意吗?”
陈小玫回答道:“七星好评!”
刘子华说:“那……可以申请奖励吗?”
陈小玫笑着说:“可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说吧。”
刘子华深情看着陈小玫的眼睛,轻轻抱着陈小玫的纤细的腰,吻住了她。
陈小玫吃惊得瞬间满脸通红无力得迎合刘子华,十分钟后,刘子华松开嘴,陈小玫说:“华弟,这是一个弟弟对姐姐的表达方式吗?”
刘子华说:“小玫姐答应说可以的呀。”
“我说……”陈小玫还没来得及说刘子华又吻了上去。
当刘子华把她吻住的时候,陈小玫整个人懵圈的状态。
她的大脑很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这个在妈妈生病急需援助雪中送炭的弟弟同学,这个记得自己生日,为她准备了如此惊喜的男生,对比另一边疑似骗钱骗感情的6年男朋友...种种思绪夹杂着甜蜜、疑惑、罪恶感,在她脑海中翻腾,但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融化在刘子华温热的怀抱里。
陈小玫羞赧地推开他,轻轻喘着气。良久,她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
“华弟,我有男朋友......我们不应该......”
刘子华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小玫姐,今天是你的生日,先忘记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和事好吗?”说着又捧起陈小玫的脸继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小玫才轻轻推开刘子华,脸上一阵酡红。
“小玫姐,你的嘴里好甜呀,你是糖做的吗?再亲多几下呗。”刘子华声音有些沙哑。
“哎呀,别亲了别亲了,我都头晕了!”陈小玫故作挣扎道。
“头晕?是因为我的吻技太好?还是因为高空气压?”刘子华得意得说。
“吻技好?这是你的初吻吧?难不成你天生就是接吻高手吗?”陈小玫调侃起来。
“啊,肯定是陈刚那小子说的吧!”刘子华一脸尴尬。
“没事没事,姐姐很欣赏你的处男自信!岛国教育片没少看吧?手还特别不老实。”陈小玫继续打趣说。
刘子华心想:“丢人丢大发了,气死我了陈刚这扑街。”
热气球越飘越高,两人渐渐能看到整座天林县的夜景。
陈小玫静静出神,脑海里全是刚才和刘子华你侬我侬的画面。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刘子华,在这温柔体贴的小伙子怀里,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以后我生日每年都有人陪我玩热气球吗?”
“应该不是有人陪,是有我陪……我陪小玫姐过以后每一个生日。”
“原来刚刚亲我的不是人哪?”
“嗯……要不我们别管头晕的事,重新验证一下是不是人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姐姐的嘴都亲肿了,我认输行不?再亲就牺牲了。你看,我们快到地面了,那里好漂亮,还有一部粉色的欧猫儿电车。”
“对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布置的。”
降落点处是一个山顶餐厅,刘子华在这里布置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生日场景,有气球、彩带、鲜花还有一部时尚的粉色电动汽车。
“咦,难道……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刘子华把钥匙递给陈小玫,说:
“小玫姐,为了谢谢你欣赏我的“处男自信”,请收下我特意为你选的生日礼物吧。”
这对一个工人阶级的女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惊喜,瞬间热泪盈眶鼻子一酸,“不行,弟弟,这太贵重了。”
刘子华使用按钮说:
“陈刚是我兄弟,她妈妈就是我妈妈,她姐就是我姐,姐姐不能和弟弟客气。”
“可是…可是这个弟弟刚刚好像不太老实啊,我还要他当弟弟吗?”陈小玫开心得说。
刘子华说:“只要对你好的弟弟,不老实的也先留着观察一下呗?”
说完再次抱住了陈小玫吻住她。陈小玫感到非常幸福,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童话般的世界中,忘却了现实世界的烦恼。
刘子华带陈小玫进入了山顶餐厅,里面装饰得非常豪华。刘子华为陈小玫点的每一个菜都是她最喜欢的。
当晚餐结束后,服务员推出来一个生日蛋糕,上面写着“HappyBirthday,小玫姐年年18。”现场乐队开始演奏,刘子华的浪漫和细心让她完全沉浸了,仿佛这不是自己的人生一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
“谢谢你,华弟,今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幸福的一天。”陈小玫感动得泪流满面。
陈小玫开着电动汽车和刘子华回到家后,陈小玫说:“陈刚今晚在医院陪妈妈,要不要,上楼坐一下?”刘子华心想:“上去就完了,我的处男还是先留着吧,费事到时候,讨厌的男朋友会给小玫姐添麻烦,等他自然脱落了再说。”
于是凑到陈小玫耳边说:“小玫姐,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车尾箱还有礼物噢”,说完开门上了自己的车让司机开车送他回了公寓。
陈小玫打开后尾箱发现一个精致的箱子,里面装着10万现金和刘子华字条“给咱妈康复期多买点进补的东西。”
陈小玫再次暖上心头,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击得有点不知所措。
次日,刘子华让司机载着崔志强和30万现金去银行给崔小芳账户存入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用,自己来到崔志强家,只见崔小芳一筹莫展站在院子中央,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她的皮肤白皙如雪,透着健康的红润,碎花围裙下一件白色的T恤搭配着淡蓝色的牛仔裤,身材苗条却凹凸有致,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杰作。
刘子华带着一束鲜花走到她面前。
崔小芳惊喜地说:“子华哥哥,你怎么来了?!”
刘子华递上鲜花,微笑着说:“小芳,祝贺你呀!马上就是天林学院大学生了!”
崔小芳接过花,皱起眉头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
“哥哥啊,我可能不去读大学了……家里没钱交我的学费啊……”
“说什么傻话!校长是我好朋友,奖学金已经给你特批下来了,你尽管去报到就是了,其他我会帮你处理的。刘子华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真的吗?不是哄我的吧?崔小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珍珠都没那么真,我会骗我可爱的小芳妹妹吗?刘子华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得说。”
崔小芳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激动地抱住了刘子华:“我真的可以去上大学了吗?真的吗?啊!太爱你了!哥哥哥哥,你比我亲哥还亲。”
刘子华被抱得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感觉到崔小芳胸前36F的柔软,他尴尬地感觉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连忙轻咳一声,试图转移注意力:
“傻丫头,别这么说,你哥他也是四处给你想办法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
刘子华心想:“哎呀,小姑娘真是女大18变,发育怎么这么快,真让人受不了啊。”
崔小芳感觉到了刘子华的尴尬,调皮地眨了眨眼:
“我知道啦!哥哥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好啦,等你以后学有所成,毕业赚大钱再说。”
“子华哥哥,是不是我抱得太紧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你好像顶到我了!”
刘子华更加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我……你这丫头,敢取笑你哥,你突然这样扑过来我都吓了一跳。”
崔小芳松开拥抱,打趣地说:“哈哈哈,哥哥脸红害羞啦,喜欢都不敢说出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子华哭笑不得:“好好好,喜欢喜欢,最喜欢小芳了。”
崔小芳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也好喜欢你的!从小就喜欢,哥哥又帅人又好!小时候有人欺负我,总是你站出来保护我,不像我哥那个怂货。”
刘子华摆了摆手:“傻丫头,赶紧去准备一下吧,不是后天就要报到吗?”
崔小芳再次抱紧刘子华:“再抱一下嘛,告诉你个秘密啊,我上个月满18周岁了。”
刘子华笑了笑:“我知道呀!终于到了可以在大学好好发挥一个成年人大脑的学习能力,为出人头地冲刺的时候。”
崔小芳撅了撅嘴:“哎呀,人家不是说这个啦……你这个木头哥哥。”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雨花石手把件,
“你看这是你10年前送给我的雨花石,我一直保存着,18岁生日时我把它做成了手把件。我的生日愿望就是以后要成为子华哥哥的老婆。”
刘子华心想:“这丫头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我啊,可是如果我耽误你学业你哥肯定会杀了我的。”
“好妹妹,哥哥知道你的心意了,不过要记住你是你们村的骄傲,不要让大家失望,你不好好努力,到时校长怪罪下来我脸也挂不住呀!天林学院可是国际名校啊。”
“知道了!哥哥啰嗦起来比我妈妈还厉害。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趁我去读大学偷偷喜欢别的女孩!”
“好好好,答应你。”
“嗯呐!这还差不多,哥哥要不进屋里坐坐吧?爸妈和我哥他们都出去了。”
“不坐了,你快去准备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啦。一定要加油噢!”
“这就走了啊,好吧,还是谢谢哥哥,最爱你了,你说什么我都会听,我会努力的!”
刘子华说完拜拜赶紧溜,感觉自己随时人性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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