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了头了么,白延庆,没有缰绳这让皇叔怎么骑?给朕一个解释!”南少泽眉心紧皱,大声喝了一句。白延庆则是大梦初醒般拍拍脑袋,赶忙叩首请罪,“陛下恕罪,摄政王恕罪。此马是上阳郡太守前几日刚刚献给陛下的,训马师们都说这是千里良驹,只是性子太过暴烈,踢伤了好几个人不说,更是一直不肯带上缰绳马鞍。”“都是老奴的过失,光顾着挑出最上等的马,却忘了这马儿还没有被训马师们...